也没发现有什么毛病,这可真是奇怪了。
这前前后后一折腾,傅诗文就没了吃饭的兴趣,最后只得吃了一颗苹果来裹腹。
欧阳夏鬼使神差的站在楼底下好几个小时,他明明是来找傅诗文谈离婚的,而且他的证件都已经补齐了,可是他却不想拿出来。
天空不
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起毛毛细雨来。
欧阳夏烦躁的不行,开车又去找舒言修了。
欧阳夏的车子在舒言修的门口不停地狂摁喇叭,舒言修气得不轻,大晚上的扰人好梦,简直就是欠揍。
舒言修让管家去看看,管家这一看还敢说什么,又灰溜溜跑回来。
管家前脚刚进门,舒言修就骂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大晚上在我家门口摁喇叭?”
管家看了舒言修一眼,咳嗽了一声,欧阳夏就进来了。
舒言修叹息一声,他就知道跟欧阳夏做邻居没什么好处。
舒言修不耐烦的对管家摆摆手说道:“没事了,你休息去吧。”
管家走了几步又被舒言修给喊住了,管家说道:“哎哎哎,回来回来,去拿几瓶好一点的洋酒。”
管家毕恭毕敬的点头,很快拿来两瓶好酒。
舒言修给欧阳夏满上之后,说道:“喝吧,看你这样子,怕是心里有疙瘩解不开。”
舒言修说着,拿起自己的酒杯主动碰了下欧阳夏面前放着的酒杯。
玻璃杯子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
欧阳夏道:“她不是离家出走,她是搬出去了。”
舒言修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