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离开后,鹤遂还停在原地,他还在看桌上的青团和牛奶,甚至看得有些出神。 看了好一儿,他才抬脚离开房。 …… 两人一前一后到堂屋,周念停在原地,站在放着她画具箱的茶几旁边,轻声:“鹤遂,我在哪画。” 鹤遂停在她后:“你想在哪画?” 周念抬头看向院子中,发现他家院中虽说没种什么东西,但是却有一颗杏子树。杏子树已经过了开花的季节,上面结了黄澄澄的果,个头不小,看上去不消两周,就可以打下吃了。 “在树底下吧。”周念指了下,“那儿晒不到太阳,光线还好。” “行。” 周念伸手去提箱子,还没等她碰到箱子,一只冷的骨瘦大手已经将箱子提。 她转头,看见鹤遂一并拿她的画板,动作利索地越过她朝外去了。 周念小跑着追上去,脸上溢满笑,在他后两步远的地方轻快地说:“鹤遂,让我画还帮我拿东西,早知道你人这么好,我就早点缠着你了。” “可别。” 鹤遂腔调慵懒,有点欠揍地说:“行行好,你放过我。” 周念被逗得止不住笑,她知道他只是在开玩笑,因为她看见他现在眼有着浅浅笑。 他笑真的很耀眼,连头顶上的日光都得让他三。 周念憋了下,才把笑憋住,又:“我在哪画。” 鹤遂弯腰,把画板靠着杏树放着,又把画具箱放在旁边:“别催。这不是正准备去给你拿凳子?” 周念声音清脆地哦了一声。 鹤遂又重新进堂屋去了。 出吓周念一跳,他肩膀上扛着一条矮长桌,手上提着一把木椅子。 “你怎么把桌子都搬出了。”周念快步走上去,想接过他手的椅子。 “那些画画的玩儿放地上不嫌脏?”他轻描淡写看周念一眼,然后用示她让开,别挡路。 周念只好乖乖侧让开。 其实她外出写生,好多候画具都直接放地上,回家的候再擦一擦就好了。 不过看鹤遂这么替她考虑,她还是忍不住抿着唇悄悄笑了一下。 鹤遂把桌椅都放在杏树下,调整了下桌子的方向,似乎觉得不妥,抬头周念:“你想朝哪边画?” 杏树对面有一口井,周念指了下:“对着井。” 鹤遂依言,把矮桌和椅子的方向都调整为对着井。 然后把画具箱提到桌上放着,再把画板支放在地上。 周念走过去停在矮桌前,在他的对面,鹿眼格外明亮,温软嗓音带着浅笑:“鹤遂,你这样子,让我每周都想找你画画的。” 鹤遂掀眼皮,眸色清冷,冷嗤一声:“你想得美。” 周念还想说什么,他打断她:“别废话了,快画吧。” 说完,他撩黑t的下摆擦额头的汗。 黑t被撩,暴露出少年冷色的小腹,块垒明的腹肌,线条根根明,上面坠着几颗汗珠,随着呼吸,紧实腹肌一一伏,有着难以言状的吸引力。 谁能这样的腹肌。 形状漂亮,皮肤又,右腰一道狰狞的疤透着野性,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人觉得很反差,薄汗状态下的性张力直接拉满。 周念完全没准备,猝不及防地就这么近距离地看见鹤遂的腹肌。她一下子就抬手捂住眼睛,小声嚷:“鹤遂,你、你干嘛啊……” 鹤遂擦汗的动作一顿:“?” 他慢条斯理地放下衣服,看见对面的周念把脸捂着,眼睛遮得严丝密缝,唯独露在外面的一双耳朵红得已经有点透明。 “害羞了?”鹤遂轻笑一声,伸手捉住周念的手腕,作势要将她的手从脸上拉,“上次在医院掀我病号服怎么不见你害羞?再看看?” “……” 啊啊啊啊啊这人是流氓吧? 流!氓!! 周念好想尖叫。 她根不知道现在的鹤遂早就把衣服放下了,还以为他真的要让她看。 “你别拽我……鹤遂!”周念又羞又气,受到鹤遂还在拽她的手,急得跺了一下脚,“我不看,我真的不看。” 越是这样,鹤遂越忍不住想要逗她,依旧握着她的手腕,吊儿郎地笑道:“不看不看,是不是?” 周念羞得恨不得找地缝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