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时,靳言就看出她眼里的野心和欲望太盛,只要金钱和利益的话,他还能满足,只是她把主意打在了不会属于她的东西上,那就犯了他的忌讳,反正是利用,到时候拿出来杀鸡儆猴给下面的人做反面教材也是可行的。
靳言眼里闪着精光,她是可以一箭三雕的棋子,给些经济上的补偿不为过,在范围内,他也愿意多给她一些特权,享受着他人难以企及的“偏爱”。
怀里人嗯了一声后不停地哼唧撒娇,靳言享受着她的占有欲,走动两步,一往后仰,两人都跌落在沙发上,靳言摸上后背,压着她靠近自己,咬着耳朵舔舐:“你怕什么,除了你,我对谁真心过。”
手又不老实地来到程诺的敏感处,程诺在上面扭动着身体,本想让他给个承诺,没想到竟是让自己安心放手,气得她张口咬他,男人闷哼笑出了声,跟小孩似的不禁逗。
不知闹到了何时,但第二天一早起来却是遭了殃。
耳朵、脖子这些暴露在外的肌肤都留着痕迹,对着镜子,靳言清晰地看清上面的划痕,有经验的人都知道是出自女人之手。
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好化妆遮掩,换了件高领内里,耳后下巴却是没法遮掩了。
临走前,程诺在床上缩成一团假寐,靳言换了皮鞋打算离开,手都放在了门把手上,又折了回去。
皮鞋踩在地板的声音越来越近,最后停在床边,良久之后也没有其他声响,程诺觉得奇怪,偷偷掀起一层眼皮,和他眼里的侵略又对上时,她猛地钻进被子里,捂着胸口平复心情。
靳言笑了一声,昨晚不是能耐得很?赌着一口气反抗,竟也是能陪他战到最后,以前早早昏睡过去是装的还是不乐意?男女□□,到底是两厢情愿才来得畅快。
心里这么想着,手下却没留情,靳言伸进去揉捏了一把,女人艾艾地叫唤,比昨晚的更是娇媚。
“和她就是逢场作戏,最多牵个手。”
一个没证实的消息就能让她气成这样,今天再不讲清楚,怕不是收拾了行李要分手。
门锁一滑动,程诺就掀了被子透气,下床时一时站不稳倒在床边,吸了一口气,她不过是挠了他几下,就说她仗着宠爱有恃无恐,来到镜子前看着他的杰作,明明他下手很多了,怎么能怪她?
程诺心里的不满更是达到了巅峰,冲洗过后身上更是无比酸爽,站也站不稳,拿着手机拍了照片给他发过去,只问了一句:“不应该吗?”
靳言顶着伤痕,神色自如地开了几个会,又趁着过年期间人少去最近的一个子公司做了突击检查,回到办公室已是中午。
靳言一个上午没看手机,点开程诺的对话框,眉头抽动了一下,舔着牙齿心里念叨,还真是不一样了,你侬我侬、热恋期间,他要张照片都捂着严实,这会有了危机感,竟是这般胆大。
照片拍得模糊,但身段该突出的地方一览无遗。
靳言点了保存,回了一句:“等我回去收拾你。”
还敢倒打一耙了,他今天受到的关注比哪次都多。
简易今天姗姗来迟,看着走路姿势都有些不对劲,王秘书看着趴在工位上的女人捂着腹部,结合起上午的情形,哪还不懂?真是小瞧她了,现在就爬上去了,王秘书抱着胸冷冷地盯着,走过去敲了敲桌子:“港城科技的左经理下午两点到,你亲自跑一趟去接机,把他和家属送到酒店后再回来。”
助理的本职工作,王秘书这也不算为难她。
回了办公室没半个小时,靳总就给她打了内线电话:“简易今天不舒服,接机的事情你替她去。”
这则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内部,绝大多数人都在背地里拍手称快,谁叫王秘书上位时小人得志,对待新人见人下菜碟也就算了,与此同时,不仅得罪了同期进来的同事,借着靳总的威风,就连工作了几十年的小领导也不放在眼里。
至于简秘书,才来几天,一和他们没接触,谈不上利益关系,二是听说大学时就跟了靳总,枕边风的威力,他们还不想以身试险。
底层员工越团结,干事效率就越高。
流言蜚语传到靳言耳里时,他满意地挑挑眉,拿起手机,另挑了一副耳饰送给程诺,至于简易那副同款,是他没心思挑,打电话叫那家店又送了同样的过来。要知道小姑娘心里这么介意,他还不如叫照常叫王秘书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