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表现得毫不在意,他心里就越难受。
任川每个月都会有员工因为严重的绞痛而申请病假,严重的甚至还要去医院。
他虽然不懂这其中的具体门路,但差不多知道女性群体需要承受很多他无法感同身受的痛苦。
像缪芝懿这样已经云淡风轻,究竟是经历了多少次他不知道的痛苦呢。
“吃了晚饭吗?”
“家里已经在做了,我是临时出来的。”
迎着江任舟突然亮起来的视线,缪芝懿花了半秒回想自己刚刚说的话,旋即反应过来。
“但是保姆只做了两个菜,量不大,只够我跟保姆阿姨两个人吃,你去的话,可能保姆得饿肚子了,这不太好。还有,今天是你的牛排日,保姆阿姨做的可是家常菜哦。”
他难得孩子气地扁扁嘴,一手拎着装药的篮子,一手伸向她。
缪芝懿当然知道这人在想什么,暗自叹了口气,还是握住他那只手,像安慰小孩子般晃了晃。
“知道了,我周末去找你?想吃虾还是蟹?”
他几乎瞬间就被哄开心,脸上也有了笑意:“不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