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令就少开玩笑了,先不说将你藏在那会不会有损本公主清誉,我五姐就在隔壁,人来人往的,你觉得你能藏的住,再叫人发现了说我与你有些苟且,那真是有嘴也说不清!”
少女言之凿凿,神色怪异,眸子透露着不赞同,就差直接说你真蠢了!
“怕与我有什么……”
荀玉白着一张俊脸,低声叹了一句,没叫少女听见。
“是因为那姓裴的小子吗?”
出乎意料的,后面这句话没有多加掩饰,径直入了令月的耳中……
鹅黄衣裙的少女顿时自己绊了自己一下,堪堪稳住身形后面色古怪的看着那满身血迹的人……
“关你什么事!怎么人人都要这样说?我看起来很欢喜他吗?”
荀玉笑了笑,不达眼底。
“那样最好,毕竟,你以前也是不曾欢喜过的……”
令月没有做声,只觉得这太史令还是和以前一样奇怪,总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让她似懂非懂。
“诶……你有没有药?看你这伤再不上药怕是很危险!”
终究是不忍战胜了心中对荀玉的排斥,一个受了如此重伤的人在她面前,若是袖手旁观,不管其死活倒有些过意不去,于是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