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咬上去是什么滋味?】
贺凛瞳孔剧烈收缩,眼前的女人分明没有开口,可为何自己还能听见她在说话?
就在他怔愣之际,赵令颐涂着蔻丹的指甲轻刮过他唇瓣,只见贺凛绷紧的下颌线在阴影里格外清晰,唇线随着他压抑的吐息微微开合,像在无声邀请。
赵令颐面颊忽然有些发烫,还有点懊恼,真是单身久了,看见个太监都觉得眉清目秀。
【赵令颐啊赵令颐,你清醒点,这人皮相再好,那也是太监。】
听见这话,贺凛屈辱至极,只觉对方一直在羞辱自己。
偏偏这时,赵令颐松开了捏着他下巴的手,扔下一句狠话,“本宫脾气不好,今日戌时若是在崇宁殿瞧不见你......呵。”
她的绣鞋碾过贺凛的下摆,留下一个鞋印,未尽的话语随着远去的脚步声消散在风里。
贺凛盯着青石板,指尖深深抠进掌心肉里,喉间腥甜翻涌,对赵令颐的言行很是费解。
明明嫌弃他是太监,却又要将他招至身旁伺候,只怕是想将他当成猫猫狗狗戏弄。
不过自己早已是废人一个,只要能报仇,身子再受点屈辱又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