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透出的轮廓,但当他试图戳破那层膜,试图更进一步,却发现那层壁障又实在厚得令人无力,像是在回忆一个睡醒后怎么都想不起来的梦,越是努力去想,就离得越远,消失得越快。
而后某个瞬间陡然一个激灵,从思维核心到触须末梢神经质地抽动,把他彻底从那种恍惚缥缈的思绪里被踢了出去,类似于人类睡眠惊跳似的反应。徐饮棠坐直身体,观察四周,他似乎是记得自己刚才全部的思维活动的,可又像喝多了酒断了片,一去想,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别去想。“时月白说,好似知道徐饮棠刚才经历了什么一般,用一种过来人的语气告诫道,“那不是'人类′应该想的事。”徐饮棠苦闷地皱眉,喉咙里咕哝了一声,但凡有过这样经历的人都知道,话都到嘴边了真的很难不去想那个怎么都想不起来的事。车在沉默中又开过了一段,时月白最近的服务区停车,解开安全带示意徐饮棠下车,“你来开一会。”
一一一个游戏小技巧,当理智掉得厉害要疯不疯的时候,全神贯注地使用精密复杂的大型工具比吃药有效。
或者解一道数学压轴题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