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的话语带着灼人的热气,烫得林阳一个激灵,慌忙抬手捂住了她的嘴。
掌心触到那片温软柔嫩的唇瓣,细腻的触感反倒像烙铁,烫得他心尖一哆嗦,热血直冲头顶。
他脸上火烧火燎,深吸了一口带着她甜香的气息才稳住声音:“净瞎琢磨!”
语气既急又窘,透着一股被戳破后的狼狈和无奈,手臂下意识把人搂得更紧,下巴重重抵在她散发着淡淡皂角清香的发顶。
“是你想差了道儿!我稀罕那些劳什子作甚?”
他喉结艰涩地滚了滚,声音沙哑下去,笨拙却带着赤诚。
“都怪……都怪俺媳妇生得太招人,俏得没法看,搂在怀里跟揣着块暖玉温香……”
“自家炕头上的媳妇这般撩人,俺要是不起动静,还算个顶天立地的爷们儿么?”
这话钻进耳朵,比熬化了冰糖水还要甜上百倍。
李小婉心里那点别扭和难为情,被这话一吹,像太阳底下的薄雾,倏地散了。
一股又甜又烫的暖流悄然漫遍全身。
她重新把脸埋进林阳厚实的肩窝里,嘴角再也压不住,悄悄弯出一个羞怯又极甜的弧度。
像三月粉桃初绽,无声落进平静的池塘。
连细小的耳廓都红透了。
她鼓起勇气,指尖悄悄在他结实紧绷的后腰处轻轻点了点,声音又糯又软,像是能拧出水来:
“阳哥……要是……要是你真熬不住了,俺……俺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