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一惊:“你干什么!裴斯越!你放开我!”
“我不欠你什么,求你那次,都是你给我设下的圈套!”
“你放开我!”
姜白才只剧烈挣扎了一下,两只手腕便被裴斯越的大掌精准握住,紧按在皮质的座椅上,动弹不得。
她奋力伸腿去踢裴斯越,奈何空间太狭窄,对方遒劲有力的长腿轻易就将她压制住。
很快,她便成了一条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逃无可逃。
裴斯越俯身盯着她,冷声笑:“【圈套】是我留给你最后的体面。
“既然这层遮羞布不在了,那我就顺便让你看一看,你在我这里,究竟有多不值一提。”
毫无温度的话,让姜白再次一惊。
只见裴斯越将她纤细的手腕合拢,堪堪用一只大掌握住,再高举过头顶。
腾出的另一只手,则毫不怜惜地去拽她腰头。
姜白又气又急,不断拼尽全力挣扎,奈何她根本就不是裴斯越的对手。
只能眼睁睁看着裴斯越轻松得手。
“裴斯越!你会遭报应的!”姜白恶狠狠瞪着他,眼泪无声从眼角滑落。
裴斯越感觉自己低落的心情有抚慰到一点点。
尽管只有一点点,也足以让他郁结在胸口的那股气找到发泄的出口。
他温柔地替她擦拭着眼角的泪,嘴角却是勾着讥诮不已的笑:“你在难过什么?又不是没经历过?你应该也早习惯了。
“一张黑卡还不够补偿你的?
“为了钱,为了优渥的物质条件,你不是一向什么都能出卖?
“现在跟我玩矫情这一套就没意思了。”
姜白已经不想再和畜生的裴斯越说一句话,更不想看到他这张骨相优越实则烂到骨子里的脸,她干脆把脑袋偏到一边,眼不见心不烦。
她反抗不了,只能咬紧了唇,默默承受着这一切,内心盼着裴斯越能赶紧结束。
“你知道为什么我一早就可以像这样直接拿下你,却要花心思来设计你,让你心甘情愿跟我吗?”
裴斯越自顾说着。
“很简单,我只是想瞧瞧你主动讨好我、臣服我、取悦我,会是什么样的。
“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晚吗?
“你的确很有诚意,把我伺候得很满意。
“就是每次看到你被我玩弄于股掌之中,却还要对我感恩戴德的,我就忍不住的想笑……”
姜白把眼睛也闭上了。
好想有什么东西,可以把耳朵也给一并堵住。
奈何,耳朵不仅堵不住,裴斯越还故意俯下身来,贴着她耳朵说话:
“你再抗拒我,身体是骗不了人的。
“这么久的磨合,咱俩对彼此的身体有多了解,你该比我更清楚。
“你瞧瞧它,明显就比你更欢迎我。
“当然,我也得好好宠着点它。
“希望一会儿让它愉悦到的时候,你还能保持这么一副矫揉造作的姿态……”
把姜白折腾到几乎没了力气,裴斯越还嫌不够,又去酒店开了总统套房。
拽着姜白一进房,他就把她强势按在洁白的大床上,继续之前在车里的纠缠。
一室天地,只剩下昏天暗地的纵情肆意。
“ThOe的爸爸告诉我,驯服一个不听话的女人,最直接有效的办法,就是睡她。
“直到把她睡服为止。”
姜白虚弱地睁开眼,对上裴斯越的目光,就见着他从容淡定,眼尾染着几分恶劣的笑:
“这办法太过粗暴,一点儿也不温柔。
“但是对待你这种女人,也用不着拿出我的温柔。
“不过我也很好奇,这么简单的手段,真的能让你对我彻底臣服?”
三天三夜,二人没出过酒店房门。
吃饭都是裴斯越直接打电话让服务员送至的门口。
期间,齐母打来一次电话。
姜白被裴斯越逼得没办法,为了不让齐母担心,只好说朋友过生,一天还结束不了,还要继续开派对。
齐母信了,还让姜白好好玩,萱萱有她照顾,让她不用操心。
三天后,姜白实在是受不了了,红着眼问:“裴斯越,你到底要我怎样,你才满意?”
俩人侧身躺着,裴斯越从身后抱着她。
他下颌紧贴姜白的头顶,旖旎含笑:“你猜猜呢,猜对了,我就放过你。”
姜白闭了闭眼,“你想让我彻底屈服。”
见裴斯越没说话,她又问:“你还想和我继续这段畸形的关系?”
“纠正你一下。”裴斯越开口,“这并不【畸形】,而是非常正常的关系。”
姜白还想说点什么,就听裴斯越继续开口,堵住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他说:“裴妄的妻子已经死了,你现在已经不是我弟妹。
“至于【情妇】,你见过的有钱男人,哪个不养几个的?
“怎么,我养一个就是畸形?”
姜白无语至极。
但为了暂时麻痹裴斯越,她只好道:“那我妥协了,认命了行不行?你就饶了我吧。
“反正你也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