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笙笑道,“那可不行,不说每天都来,隔个一两天必须来才行。”
“行,你有空就来。”孟承礼也跟着无奈笑。
孟笙和护工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病房,隔壁缈缈的病房是热闹的,站在走廊中间都能听到里面传出来的欢声笑语。
尤其是缈缈地,犹如银铃般悦耳开怀。
她唇角扬了扬,脚步没停,径直走向电梯。
夕阳溶金,漫过冰冷的廊壁,为素白的走廊披上一层暖橙的薄纱,光晕与弥漫在空气中的消毒水气味交织,一同融化在这片静谧又温柔的夏日余晖中。
孟笙到16楼病房时,顾瓷正在吃晚饭,柳令仪和顾清潋难得不在,只有保姆何姐在陪着她。
顾瓷的心气神不太好,在床上躺了两三天,今天下午才终于肯下床出来活动。
心里也燥得很,下午她还试图用练字来平复,但三支毛笔就被她毁了两支,还毁了两本字帖。
只剩下那支通体为玉的毛笔,还是被何姐死死拦着才堪堪保住的。
胃口也不太好,这几天加起来,怕是也才两碗多一点。
才吃了两三口饭,她就把碗筷放下了,还是何姐盛了一碗汤,强迫她必须喝完才行,不然要给柳令仪和顾原告状。
她知道现在家里乱得不行,也不愿意给他们再添乱,老老实实地接过汤碗,一小口一小口地啜着。
咚咚咚!
门口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顾瓷下意识抬眸,何姐已经走过去开门了。
等门一开,一道她最不想看到的身影猝不及防地映入她的眼帘之中。
她手上一松,勺子掉进碗里,瓷器和瓷器的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叮”声。
她错愕不已地看着站在门口的孟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