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还怀着身孕,你有什么不满只管冲着我来,休要为难她。”
陆长稽把手中的书放到书案上,气定神闲:“父亲有什么不满,也只管冲着儿子来,休要打姝儿的主意。”
“你、你……“陆凛脸上的肌肉抽了一下,他震惊地看着陆长稽,“姜姝一个孀妇,还是你的弟媳,你难道还想为了她残害自己的手足?”“我今日确实是起了歹意,却也是为着你的前途、你的名声着想,你又何故如此待我。”
想到自己白日的行径,陆凛心有余悸,所幸有程栾所挠,他没有得手,若真杀了姜姝,陆长稽怕是把整个信阳侯府翻过来。陆长稽眯着眼看向陆凛,周身弥漫起凌冽的寒意,他把一个锦盒放到陆凛跟前。
淡淡的血腥气弥漫在鼻端,陆凛颤着手打开锦盒,里面赫然躺着一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