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喝茶。这时,程用推门而入,他向陆长稽行了个礼,低声道:“大人,卑职已查得清清楚楚,昨夜没有外人闯进青阳观,观内除却赵家小姐,只有咱们侯府的女眷。”
在道观的时候赵滢蕴倒是借故给陆长稽送过一个坐垫,陆长稽何等敏锐,自然知晓赵滢蕴对他的心心意,但他也知道,赵滢蕴做不出夜半爬床的事情来。赵滢蕴出身尊贵,便是嫁到皇家当娘娘都使得,在闺中毁掉自己的贞节,对她没有半点好处。
排除掉赵滢蕴便只余下陆家人,姜姝、胡氏、随侍的丫鬟……姜姝打理青阳观的庶务,按理她最有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给他下药,可她没有理由也没有动机给他下药,她已然怀了身孕,绝不会拿自己的子嗣冒险。一张张面容走马观花一般在脑海中划过,睿智如陆长稽也没了头绪,他挥挥手把程用打发下去,仰躺到床上假寐。
不过片刻,就进入了梦乡。
彼时他正在青阳观的后院喝茶,房门被人推开,姜姝提步进入院子。她平日里最是端庄,现下却只穿着一件大红色外衫。那外衫薄如蝉翼,行走间,凹凸的身1子分毫毕现。
转眼就到了榻上,情景跟那日晚上一模一样,他的体内仿若焚烧着烈火,充满了渴1望,可惜,他身体酸软,无论如何都动弹不了。姜姝就穿着那件衫子上了榻,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