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侯爷!况且与此事毫无关系,你说拿人就拿人?你凭什么拿?你有什么理由拿,况且你就是有理由,你什么身份,敢拿人家?”
“我……”吴宝贵脸色惨白,口中喃喃自语,“只要能给大司马个由头,他有的是办法。”
王婉嗤笑一声,就这么默不作声盯着他看。
许久,吴宝贵如同枯死的树一般倚靠在椅背上,仿佛三魂七魄已经走了一般似的,也不说话,只呆愣愣望着虚空。
王婉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声音柔和下来:“——您拿不了一个侯爷,但是一个侯爷拿得了您,谁送谁去不要紧,要紧的让戾南侯自己到延州去。”
吴宝贵呆呆地转过头。
“反正眼下去京城的话,您这颗脑袋是肯定保不住了,还不如冒险试试看原本计划好的这条路。如今情况就是这个情况,我们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