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语调疏离,“不用了。”闻言,温辞也不好再说什么,目送他离开后,自己也走了。她没手机,只能站在路边拦出租车,想着等回到家再给司机钱。不远处的车流。方远透过挡风玻璃,看到不远处的温辞,不禁开口,“傅总,前面那个好像是刚刚那个小姐,要不,我们载她一程?”方远看向后视镜,心惊胆战。他也是想让傅寒声多接触女人,毕竟家里催婚催的急。“你很闲吗?”傅寒声撩起眼眸冷冰冰看他一眼。方远悻悻,但又忍不住多嘴,“这酒吧旁边都是醉鬼,现在又是下班高峰期,一时半会根本打不到车要是发生什么意外……”傅寒声皱了皱眉,抬眼看去——路边,温辞穿的那一身衣服确实引人注目,不一会,就有个男人过去纠缠。他沉眸,放下膝上的平板电脑,淡道,“过去问她住哪,顺路的话,载她一程。”……温辞正忧愁着,就看到一辆车朝她驶来。还是迈巴赫。她愣了愣。下一刻,车玻璃降下,露出方远的脸,“你好,我们刚刚在酒吧见过。现在高峰期,一时半会打不到车,你要去哪?顺路的话,我们载你一程。”温辞对方远有印象。她看向里面,男人正矜贵坐在后座,看邮件。刚刚用了他钱已经很不好意思了,“不麻烦了,我再等等。”方远说,“这路边都是醉鬼,你一个女孩子太不安全了,我们一会要去平阳路,顺路的话,正好载你一程。”平阳路。是顺路的。而且这周围醉鬼确实挺多,大晚上不安全。可……傅寒声忽然道,“上来吧,载你一程,没什么不方便的。”闻言,温辞看了眼四周,晚高峰很拥挤,她得等到猴年马月才能打上车?算了。她歉意声说了句谢谢后,上了车后座。没注意到。她上陌生男人车的照片,被人拍了下来。……车子行驶在路上。温辞战战兢兢坐在一角,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那股清冽的木质香味,还是令她万分紧张。就好像,他近在咫尺。就在车子要到别墅区时。一件西装散落在她腿上。“整理一下。”男人声音有些哑。温辞怔愣了几秒,有些不明所以,可挪动了下腿,这才察觉到不对劲儿。她好像,来姨妈了。他刚刚就发现了吗?那座椅上……蓦的,层层红晕攀上她脸颊。她捏着腿上的西装外套,连忙从包里拿出湿纸巾,擦拭着座椅。红着脸说,“抱歉,我、我洗好了还你,或者,你一会儿给我一个联系方式,我转你钱。”“不用。”黑暗中,男人神色晦暗难辨,声音低而沉。温辞羞窘的咬唇。心想,两人以后恐怕也不会再碰到了,而他的语气好像也根本不在意这件衣服,顺手一帮吧。见她动作不停,还在擦,男人侧眸看向她,沉声,“不用擦了,没关系。”这下,温辞真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她最近是水逆了吗?……车子停靠在路边。温辞又说了声谢谢,把盖在腿上的西装放在腰上,又用纸巾擦了擦座椅,脸颊火烧似的。方远挺可惜的。但奈何傅寒声不感冒,两人甚至连个联系方式都没加,他也不好再多说。只是没人注意到,傅寒声电脑上不到五行的内容,他一路都没看完。……温辞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懊恼的拍了拍脑袋,腰间围着的那件西装,时刻提醒着她刚刚的一切。她只知道别人叫他傅总,全名,她一概不知。不然,还可以查一下,回头好好感谢他。温辞叹了口气,走进大门。刚进门,她就闻到一股浓重的烟味。陆闻州正坐沙发上抽烟,一脸惆怅。看到她进来,身上还系一件男人的西装。他眉宇紧紧皱了起来,起身走过去。哀声指责。“这是谁的衣服?你刚刚跟谁在一起?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一连三个问题砸过来。温辞听着不由想笑。他有什么资格质问她?她仰头正视着他,“陆闻州,你在会所不是玩的挺开心吗?我为什么就不能出去?”闻言,陆闻州脸上一晃而过的紧张,憋了一肚子的质问,全部被这句话堵了回去。他握住她的肩膀,讪笑了声。“小辞,别开玩笑了,是峥子那几个人留我,我才没回来的,你不相信我吗?”“倒是你,这么晚了,一个人去哪了,又是谁送你回来的,还有这件衣服,是谁的?”陆闻州语气严肃了起来。手上的力道也紧张的收紧几分。温辞掀弄勾唇,相比他的紧张,她反倒觉得滑稽。男人就是这样,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