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跪着。
他拿了伞之后又想着师瑶会不会渴，又折返回去调了蜂蜜水，这才往清斋去。
推开院门，季安生和庚誉都还没有回来，只师瑶孤零零一个，还规规矩矩地跪着，腰背挺得端直。
符云佑看了想笑，何时见她这么规矩过？
他走近了，将伞撑到她的头顶上，半蹲下给她递上蜂蜜水，“喝点水，别晒晕过去了。”
只见“师瑶”微笑着转过头来，歪着头将水推开：“谢谢您了，我不渴，我还得罚跪呢。”
蜂蜜水撒了一地……
符云佑：……
他黑着一张脸，问：“她们去哪儿了？”
“师瑶”伸出一根指头，作“嘘”的样子，答：“我不能说太多话，师父会责罚的，您若是闲得没事，可以跪我旁边的。”
符云佑并指点燃一簇橙红色的火，挑起一边眉：“你不说，我就将你头发燎了，再将你大卸八块，叫花逢晚本人来也将你黏不上。”
咒术易生灵，这偶人听得懂他在说什么，又想要什么。
“师瑶”犹豫了一瞬，道：“试炼秘境，第六万七千三百四十一场，深水沼泽地。”
学院城试炼秘境八万余场，重要的破境秘境主要集中在前三万场中，六万以后刷的人很少，但这并不意味着这些秘境就不够危险。
符云佑皱起了眉，“她们去那儿干什么？”
“师瑶”道：“主人的心上人在那处呢。”
符云佑眉头皱得更深了：“心上人？衡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