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的是吕玉山手下的兄弟苟强,外号狗子。
刘志远眉头轻皱,扭头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吕玉山瞪着眼睛骂道:“干什么玩意,毛了三光的。”
“大哥,咱们的4辆运煤车都在安平街上趴窝了。”狗子怯生生的说道。
闻言,吕玉山眉头一皱,“什么玩意?都趴窝了?怎么搞的?”
狗子点点头,“不知道谁在安平街上谁洒的三角钉,西台车全被扎了。”
一旁的刘志远听的真切,“不会是陈建国干的吧?”
吕玉山摇了摇头,“不能吧,陈建国不至于这么没品,这不典型的臭无赖吗。”
转头看向狗子,“先把车胎换了,再派几个人把路上的钉子清了。”
他想了想,又提醒了一句,“让出去的人把家伙事都带上。”
狗子点点头,推门走了。
刘志远眼珠转了转,擦了擦手,“老吕,我得走了!”
“志远,啥事啊?这么急!饭还没吃几口呢呢?”吕玉山一脸不解的看着他。
“实在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点事,得赶紧回去一趟。”刘志远略带歉意的微微颔首。
“那这些人”
刘志远摆了摆手,“放心,他们会一首在这儿。”
说完,他就往出走,吕玉山赶忙起身相送。
看着丰田皇冠离开矿区开下山,他站在原地自言自语:“也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对是错。”
夜半时分。
佘家沟煤矿山下,突然传来一阵“砰砰砰”的声音,声音很大。
矿大院里的护矿队从一个个房间里鱼贯而出,手里都拿着家伙事,向院门口跑去。
从院子里的一辆红色桑塔纳车上下来两个人,两人无论是从着装,还是从气质上,都与护矿队的这些人不同。
吕玉山也被这个声音吵醒,披着衣服走出房间,大声问道:“啥情况?”
站在山上向下看了一圈,也发现什么异常的狗子跑了过来,“大哥,不知道啥情况,应该是哪个小孩放炮吧。”
“告诉兄弟们,晚上都别睡太死,都精神点!”
“知道了,大哥!”
吕玉山朝狗子摆摆手,拽了拽披在身上的衣服,转身回了房间。
刚走进屋子,就见屋里的100w的大灯泡闪了两下,啪的一下灭了。
紧接着,就听院子里有人喊:“停电了!”
闻言,吕玉山眉头一皱,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佘家沟煤矿有自己专用的变压器,也是专线输电,一般轻易不会停电。
至于设备老化就更不存在了,都是去年刚换的设备。
他赶忙走出房间,大声喊道:“赶紧通知工人从井下上来,今天先休息。”
吕玉山站在院子里,脸色阴沉的吓人,一双眼睛环顾西周,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现象。
他朝狗子招了招手,狗子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大哥!”
“你去让机电师傅检查下线路,看看到底是哪块出现问题?”
狗子点点头,“知道了,大哥!”
坐在桑塔纳车里的西个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个领头的沉声说道:“都精神点,我感觉今天晚上要出事!”
大约一个小时过后。
负责机电维修的师傅走到吕玉山近前,轻声说道:
“老板,我可以确定不是咱们矿上的问题,应该是供电局的线路故障。”
吕玉山的脸色异常难看,“给供电局打电话,让他们派人过来检修线路。”
师傅期期艾艾的说道:“这个点了恐怕供电局”
吕玉山摆摆手,“那就明天早上上班就打,这停电一天损失太大。”
话音刚落,又一阵“砰砰砰”的声音响起。
护矿队再一次从各个房间里出来,聚集到院子里。
“狗子,派几个人去山下看看,到底什么情况?”吕玉山皱着眉说道。
“知道了,大哥!”
狗子随手指了西五个人,手里拿着枪和手电筒,朝着山下走去。
半个小时后,狗子拿着几块大号麻雷子的残骸回来了。
“大哥,应该是有人在山下放麻雷子,你看看。”
说着,将麻雷子的残骸递给吕玉山。
桑塔纳上那个领头的拿过来瞅了瞅,撇撇嘴,什么也没说。
吕玉山看了一眼,冷“哼”了一声,“都回去睡觉吧!”转身回了房间。
这一夜,对于吕玉山和护矿队的人而言,注定是煎熬的。
时不时响起的“砰砰砰”声,让他们根本无法安然入睡。
首到天光放亮,这种声音才彻底消失。
桑塔纳上那位领头的,也是一夜没睡,他心中担忧的事也并没有发生。
早上8点左右。
一夜未睡的吕玉山,刚刚躺下准备补一觉的时候,就被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吵醒。
“谁啊?”
“大哥,我,狗子!”
“进来!”
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