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在那里,为什么不带回来?”
“黎家的人不在乎离阳,接回来,他在黎家会受虐待!如果不是霍言告诉我,我竞然不知道离阳在黎家过的是那种苦日子!”霍父心痛,眉头紧紧的皱着:“我是怨恨他害死了唯一,可他始终是我的外孙,容不得黎家人欺负。”
“黎家是他的家,那里是他的亲人,黎家人怎么可能会害死他,你们就是杞人忧天!”霍母有些生气,父子两人不赞同,霍言跟着数落黎家!
这些话,在霍母听来,尤为刺耳。
“妈……你们别吵了,他在哪里都无所谓,我脸疼,我膝盖也好疼……”霍珍珠委屈的摸着脸,摸着膝今天她受罪了!
“都怪你爸……”
“哼,我今天受的委屈,我是不会忘记的。”
“珍珠,最近你老实点,南小姐是我们请来为秦少治病的。”
霍言趁机提醒,他的眼神盯着霍珍珠,却见霍珍珠当场脸上布满冰霜。
她去给秦少治病,岂不是要亲密接触。
霍珍珠吼道:“我不同意,秦少的病那么多的神医都治不了,区区一个南柯,她怎么可能治好,万一治出问题……咱们霍家怎么办?”
“不需要你同意!”
霍言冷酷道。
他们在屋里的争吵,南柯在外面听的清清楚楚。
她是来找霍言的,不巧听到这些话。
秦少?
秦家?
听起来有些耳熟呢!
南柯仔细的回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