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想必是在痛恨自己的无力吧,这种心情我非常能理解。
如果希尼卡在这里的话说不定情况还要好一点,至少能给卡尔和戈洛特争取逃离的时间不,现在她已经在努力拖住另一个更棘手的对手了,她一个人又不能拆成两半用。
“嗬嗬嗬嗬这下你们已经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我再说一句,把那个怪物交出来,我就不会再为难你们了。除非你们非要为了那个怪物寻死的话,我也不是不能成全你们。”
男人慢悠悠地向我们走来,似乎已经认定我们已经不是威胁,也不敢抵抗。
先不说我和塞西莉,反正戈洛特是绝对不会退却的。这个男人的实力超乎我的想象,这么下去戈洛特和卡尔两人都会死的。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我再次艰难地抬起头,注视着男人一步步向我们靠近。他的每一步前进都给我的心头带来一种刺痛。
我得想点办法一定要想点办法不然到时候所有人都会死
不好,视线又开始变模糊了,精神的压力和肉体的疼痛让我难以继续维持紧绷的神经。
我咬紧牙关,试图让自己的大脑保持清醒。
而在朦胧的视线中,我隐约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瞬间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
说起来,不久之前我见到过和这一幕类似的场景。只不过那个时候躺在地上的人不是我,而是一个叫班因兹哈特的大叔。
我记得最后那个动弹不得的大叔脸上浮现出一种如释重负的笑容。那笑容并非是从容赴死,而是包含着一种胜券在握的自信。
现在的我,是否也和当时的他一样变成了同样的表情呢?
“亚尔尼德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