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二人关係相处的很不错,那是父慈子孝,但是二人都明白,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
天幕前。
董卓瞅了一眼一旁惶恐不安的吕布,他们俩都心知肚明。
他董卓看中的不过是吕布的武力,把吕布当成一把杀人的刀儿子!
內心是真没瞧得起过吕布。
而吕布呢也清楚这一点,但是他没得办法,想要往上爬还就待依附於他!
大家都心知肚明,也没人愿意捅破这层窗户纸!
然而现在不一样了现在被天幕捅破了。
作为要做大汉在世霍光的男人!
董卓此刻正在极力克制自己想要干掉吕布的衝动。
看清来龙去脉后,再做打算!
吕布此刻慌的一匹被董卓那小眼神扫视的有点坐立不安。
此时天幕之上,旁白声话音一转。
【然而好景不长,隨著相处,昔日父慈子孝的父子俩也產生的矛盾!】
【董卓这个人性情刚硬,並且容易偏激,发怒的时候常常做出匪夷所思的行为!】
【常常因为一些小事不满,就发怒甚至迁怒於吕布!】
此时天幕画面中!
夜宴中,烛火如昼。
董卓半倚胡床,左手把盏,右手指点席间歌舞,酒气熏得满脸通红。
吕布按剑侍立阶下,有些无聊的打了一个哈欠。
“哐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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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卓失手將酒樽摜在地上,醉眼矇矓扫过阶下,耍起了酒疯。
“奉先!”
“方才舞姬旋袖时,你为何心不在焉?莫不是觉得此舞鄙俗,敢轻慢老夫?”
吕布一怔,忙躬身:“义父明鑑,末將只是风沙入眼,绝无轻慢之意。”
“放屁!”
董卓勃然大怒,酒劲上涌间竟探手抓起案上手戟,手腕一振便朝吕布掷去。
吕布连忙侧身躲过,那戟带著破风锐响,擦著吕布耳际飞过。
“篤”地钉在身后廊柱上,戟刃深深嵌入木中,震颤不止。
【就是这次因为一点小事,董卓就隨手拿起手戟掷向吕布,这就相当於,你和別人聊天的时候,他心情不好,朝你扔刀子是一个性质。】
天幕前。
董卓脸色一红有些尷尬,毕竟在眾人面前做出如此衝动之举。
而且这事他的確干过还不止一回!
他强撑著威严,冷哼一声道:“奉先,你不会就因为这事记恨义父吧?”
吕布连忙表忠心,“末將怎敢记恨义父,义父多虑了。” “嗯,如此便好,知道那日我为什么朝你扔戟吗?”
“为父之所以那样做,就是要告诉那日宴会上的人,让他们看看,我儿奉先的驍勇。”
“其实哪日就算你不躲,为父也不会真扔你身上!”
吕布心里无语极了,这他娘的叫人话?
好傢伙,你都朝我扔刀子了,还我不躲?
我知道我脑子不好使,但是我特马不傻啊!
那日要不是自己身手敏捷,身上都不知道被捅了几个窟窿眼了!
心里这般吐槽但是嘴上却不能这么说。
然而还不等吕布解释天幕就把他心里话说出来了。
【此事最后还都是吕布屁顛屁顛的跑回来给董卓道歉,董卓怒气才消,虽未伤及,但让吕布彻底感受到生命威胁,內心从敬畏转为怨恨。】
画面中吕布回到府邸,喝了一口酒,怒气衝天。
“老匹夫!老匹夫啊!安敢如此欺我!”
“真当我不敢反了你!要不是看在你还有点利用价值,早一刀砍了你!”
天幕清晰地传出吕布的心声,眾人皆惊。
董卓脸色瞬间铁青,怒目圆睁,死死盯著吕布。
周围的侍卫一个个都握紧了刀,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吕布整个人脸都绿了。
心中暗叫不好,赶忙跪下,额头触地,大声道:“义父,此乃天幕故意挑拨我们父子关係,末將绝无此等大逆不道之心!”
“孩儿对义父之心,天地可鑑啊!”
【然而,经此一事,二人之间本就脆弱的信任彻底崩塌。】
【表面上,吕布依旧侍奉董卓,但暗地里,他已开始谋划后路!】
別说了!別说了啊
你再说下去,某是真活不下去了!
吕布此刻心里直骂娘,整个人都麻了!
董卓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冷哼道:“奉先,这就是你说的天地可鑑?”
“义父啊!你相信孩儿,这绝对是天幕陷害於我,我吕布要是有这种想法,就让我万箭穿心,不得好死!”
“哼,如此最好,继续看吧,放心为父是不会害你的,就看你会不会害为父了!”
董卓装作若无其事地端起酒杯,隨意的说著。
吕布此刻很急他害怕天幕再说出点別的比如那个婢女!
此时,周围的侍卫也很紧张,他们在想万一吕布暴走,他们能不能挡得住
一个个都悄悄打量著董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