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永乐年间。
此时大殿內,甚是安静,所有人都不再闹了。
金豆子此刻心里是真的爽了
別管真假,反正从今往后都是真的了!
“老头子,你看儿子我,多孝顺!”
大胖:“爹,这天幕上说的不错,您钱確实想一出是一出!”
狂妄居士:“那个爹”
“闭嘴!好啊!好啊!现在你们开始和起伙欺负我这个老头子了是吧?”
“行,行!好得很!好得很!”
“哈哈哈哈哈哈”
三个儿子看著跟天幕一样,怒极反笑的亲爹,互相对视一眼,低头不语!
大汉。
“这小子也是个妙人,一句“爹”把爭吵从皇室拉到了家事爭吵。”刘邦点了点头,满脸肯定!
大殿里的眾人闻言,纷纷点头赞同。
这就是他们陛下,虽然有点流氓、还有点无耻、以及一点点小变態的嗜好。
但是看问题总是能一针见血,直入主题!
与此同时天幕之上,画面转换!
一个身穿鎧甲坐在高头大马上的男子出现在画面中。
正是先前被调侃尖嘴猴腮的瓦罐鸡汉王!
此刻看起来甚是英武不凡。
大明洪武年间。
“好小子,有点当初咱打天下的气魄!”老朱看的甚是满意。
从始至终朱高煦的表现给老朱的感觉就是,太过顽劣,然而此刻看起来,没想到还是一名悍將。
朱標:“这小子,倒是真像老四!跟老四年轻时简直一模一样!”
就在许多人对朱高煦称讚不已的时候,天幕上的朱高煦对著镜头开始缓缓自述他这些年的过往。
画面也隨著他的讲述而缓缓变换!
“我叫朱高煦,太宗朱棣的二儿子,一生逐鹿一场空!”
“我这一辈子,就像团烧不尽的野火,起於战场的硝烟,终於宫墙的冷寂!
“到最后才懂,所谓天命,不过是张被老头子画了一张吃不著的饼。”
“洪武三十一年的秋天,北风刚起,我就被一道圣旨从北平召到了应天。”
“皇爷爷朱元璋说,藩王之子当入侍京师,学礼习文,可谁都知道,这不过是把我们这些藩王世子、王子,变成拴住父亲们的绳。”
“质子罢了,一切都是为朱允炆那小子铺路而已!”
“至此,我和大哥三弟了,就成了父亲的枷锁,也是这金陵城里的一只囚鸟。
“我们这些亲王之子被安置在东宫附近的別院,身边跟著一群面无表情的內侍,说是伺候,倒不如说是监视。”
“每日天不亮就得起身,跟著翰林院的老先生读那些之乎者也。”
“我坐不住,手里的毛笔比战场上的长枪还沉,字写得歪歪扭扭,老先生总是摇头:“朱高煦,汝父在北平靖边,汝当静心向学,勿效匹夫之勇。””
“我心里不服,匹夫之勇怎么了?” “若不是皇爷爷把我们扣在这儿,我早该跟著父亲去草原上射狼了。”
“匹夫之勇?”
“你全家都是匹夫!”
“就是,这老登说的啥话?”天幕下不少武將被这一句话给搞破防了!
因为小时候教书先生也对他们说过这句话。
朱棣看到这此刻眼睛里闪过些许泪光,他这个儿子这股劲就是像他!
他也喜欢他身上这股子劲。
而且他儿子称他为太宗
太宗啊!
这说明他是认可自己的。
“我大哥朱高炽,他比我沉稳,对这些规矩礼仪应付自如,老先生总夸他仁厚懂事。”
“可我知道,夜深人静时,他会偷偷摩挲著从北平带来的玉佩,低声问我:“二弟,你说父亲会不会来看我们?””
“我咬著牙说:“肯定会!父亲最疼我们了。””
“可说完心里却发虚,皇爷爷看我们的眼神,总带著一种审视的冷意,像在看隨时可能待宰的羔羊一样。”
天幕前的老朱看到自己孙子对他的描述,脸上不由一红。
“小兔崽子,说啥呢,咱是那种杀自己孙子的人吗?”
朱標闻言:“爹你说我咋死的?”
老朱被朱標这么一问,顿时尷尬得老脸一热,支支吾吾道:“你你那是意外,你自己没命怪的了谁!”
“反正咱不会害自己亲孙子。”
(朱雄英:“那皇爷爷,如果没有天幕孙儿是不是已经过头七了”)
“冬至那天的宫宴,是我第一次见到皇爷爷的全貌。”
画面中,老朱穿著龙袍坐在上首,脸上的皱纹像刀刻的一样。
眼神中那股不怒自威的模样,看的人不由得有些胆寒!
缓缓的扫过他身边的眾人,明明什么都没做,却没人敢抬头。
“席间,皇爷爷突然问:“诸孙之中,谁愿为朕分忧,將来镇守北疆?””
“满座寂静,几个年纪小的嚇得缩起了脖子。”
“我脑子一热,站起来朗声道:“孙儿愿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