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打不求和,据史书记载当时的汴梁,可谓是固若金汤,作为当时经济最发达国家的都城,以一国之力养一城的典范。
城中更是有人口数百万户,如果说以每户五口计,也就是500万人。】
去除史书中夸张的成分,以及老弱妇孺,就算是百万人,再加上十余米高的城墙,可以说强攻的话,宋军死心守城,把金国打没人他都打不下来。】
割地:金国要求北宋割让太原、中山、河间三镇给金国。】
赔款:索要金五百万两、银五千万两、牛马万匹、绢帛百万匹。】
人质:要求以亲王、宰相作为人质送往金营!】
然而面对金国的狮子大开口,在如此优势的情况下宋钦宗依旧选择求和,不管金国的要求有多么无理,宋钦宗都是笑呵呵的答应了下来。】
“畜生,畜生啊!难道都是报应吗?”
赵匡胤悲愤交加,双手紧握成拳,指节泛白,想起了当初他欺负孤儿寡母抢夺老柴家基业的事。
又想起这被割让的三处地方,费了多大的人力物力才打下来的。
“我大宋,歷经多少艰辛才打下这江山,如今竟被这等鼠辈逼迫至此!”他不甘心。
想不明白,这畜生,为何打贏了在如此优势下还选择求和?
此时天幕画面之中!
“朕意已决,派一位亲王前往金营为质。”
宋钦宗扫视殿下,目光扫过诸位皇叔、皇兄、皇弟,却发现满朝皇亲国戚突然集体患上了“间歇性失明失聪症”。
皇叔赵德芳的鬍子抖得像筛糠,扯著嗓子喊:“陛下!老臣这把老骨头去了金营,只怕金兵以为我大宋无人啊!”
皇兄赵楷当场表演了平地摔,抱著柱子哀嚎:“臣弟近日风湿犯了,走路都打飘,去金营岂不误了两国大事!”
就连平时最跳脱的皇弟赵榛,此刻也两眼一翻,瘫在地上装晕,嘴角还掛著口水。
“哎呀!臣弟突然心口绞痛,太医!快传太医!”
宋钦宗的脸比锅底还黑,拍著龙椅怒吼:“朕的皇族就没一个有种的?!”
就在这时,角落里突然传来清亮的声音:“皇兄!臣弟愿往!”
眾人齐刷刷转头,只见康王赵构昂首挺胸,颇有一副大丈夫一去不回的架势。
宋钦宗眼睛都瞪圆了:“九弟,你可知去金营是九死一生?”
“知道!为了大宋,臣弟甘愿如此!”
“臣弟去了,大哥不必担忧。
“如果两国战事因为我而放不开手脚,大哥你不必管我,为了大宋纵使身死又何妨!”
宋钦宗听完以后,感动不已,紧紧握住赵构的手:“九弟,大宋有你,是朕之幸,是社稷之幸!”
当下便安排赵构与大臣张邦昌准备前往金营。
赵构整理好衣冠,神色坚定地踏上了前往金营之路。
赵匡胤看著这一幕,心中竟生出一丝欣慰。
望著天幕喃喃道:“没想到我大宋皇族中还有这般有骨气之人。”
“若人人都似此子,何惧那金国!”
他老赵家还是有人有种的,这一点值得他欣慰。
“赵构是吧,朕记住你了!”
在一眾贪生怕死的皇族中脱颖而出,值得他记住。
天幕画面再次转换。
完顏宗望把玩著镶金弯刀,斜睨著阶下跪著的两人:“听闻南朝皇帝都是诗词歌赋的好手,但是武力似乎都不咋样,满朝竟是一些娘们。”
他突然將长弓猛地砸在地上,震得积雪簌簌而落,嚇得张邦昌的官服已被冷汗浸透,膝盖在冻硬的土地上硌得生疼。
营帐里眾將看到这,都满眼鄙视的看著二人。
“以俺们看他们都是没种的,估计他们连弓都不知道咋握的!”
此话一出顿时引起一阵鬨笑!
张邦昌諂媚道:“將军说笑了,我等文臣,怎敢在“
话音未落,一旁的赵构镇定的捡起来地上的弓箭,在手中摆弄了一圈。
“一石五斗的硬弓!”
完顏宗望有些吃惊,“哦小子,没想到你还懂弓箭?”
“久闻大金勇士神射,某愿领教。“赵构掸了掸衣摆,不卑不亢地说著。
完顏宗望放声大笑,命人在百步外立起箭靶。
张邦昌趴在地上偷看,见赵构拉开弓弦时,那把铁胎弓竟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完了完了!”
“得罪了这群杀主,老夫回不去了!“
隨著赵构鬆开手指,破空声骤起!
三支狼牙箭竟同时离弦,在空中划出诡异的弧线。
第一支箭射中靶心,第二支箭將其劈成两半,第三支箭钉在木靶后的巨石上,箭尾震颤间震落大片冰棱。
金营顿时死寂,唯有北风掠过营帐的呜咽声。
“这这不可能!“完顏宗弼抢过弓反覆查看,铁胎弓上还留著赵构掌心的汗渍。
他突然揪住张邦昌的衣领:“说!你们是不是把將门之子冒充人质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