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泪水不受控制地滚下来。
贺正强身体一僵,随即挺得更直,眼眶也迅速泛红,他用力眨了眨眼,重重地“嗯”了一声,别过脸去,肩膀微微耸动。
苏渺心里也涌起一股暖流和酸涩。
她知道贺承这声“爸妈”意味着什么。她不再推辞,接过红木盒子,轻声说:“谢谢爸,谢谢妈。念真,快谢谢爷爷奶奶。”
小念真在襁褓里睡得正香,浑然不知自己成了化解多年心结的关键。
贺正强在岛上待了五天。
他话不多,但每天都会在院子里站一会儿,看看贺承抱着孩子笨拙地踱步,或者看李淑华和苏渺一起给孩子洗澡。
他带来的东西,除了那对金饰,其他都留下了,堆了半个屋子。
贺承的态度依旧算不上热络,但那种刻意的疏离感淡了许多。
他会跟贺正强汇报一下工作上的事,虽然言简意赅。吃饭时,李淑华给贺承夹菜,他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僵硬地避开。
贺正强走的那天,拍了拍贺承的肩膀:“好好干,照顾好她们娘俩。”
贺承点了点头:“您路上小心。”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小念真就满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