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看到苗寨里是这样一番热闹景象,当时心里什么感觉都没有,只觉得吵闹。
后来看到舒窈被关在吊脚楼,闷闷不乐,他突然有种冲动。
想带着她来这里,体验别人做过的一切,即便是什么也不做,只要待在她身边就好。
可他被丢下了。
参加踩堂舞的所有人,都找到了各自的伴侣,除了他。
他想,自己不该心软的。
楼弃感觉眼眶发热,鼻尖也跟着泛起酸涩的感觉。
这股情绪来得猝不及防,且来势汹汹。
自从阿爸阿妈去世后,他很少有过这么大的情绪波动
阴沉的视线扫过拥挤人群,半晌,沉默收回。
楼弃突然发现脸上冰冰凉凉的。
浑身过电般泛着刺骨的痛,他颤抖地伸出手,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眼角。
指腹湿润,是眼泪。
他掉眼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