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兴,今晚我想看个电影,有空陪我一起吗?”
沉梦萍发来消息,让杨兴大感不妙,因为他才答应陆依云晚上不出去了,并且将一盒安全用品放在了床品,打算晚上征战沙场直捣黄龙。
此刻陆依云露出头来,只见她穿着一身紫纱短裙,将长发高高束起,画着极为浓艳的红妆,今天的主题是舞女。
“阿兴,是否已经准备好了?”
充满魅惑的声音听得杨兴心头直痒痒,一把扯掉了身上的衣服,便将陆依云环抱起,一把扔在了床上,不管你是舞女还是天女,今天都得扶着墙走出去。
春色渐浓。
好不容易将陆依云哄睡下,已经晚上十点多了,杨兴连忙去拿手机,脑袋却传来一阵晕眩感,一个趔趄差点儿躺在了地上。
哎呀!
起猛了!
杨兴苦涩不已,看着熟睡的陆依云,只得暗暗叫苦,这妮子真是越来越要命了。
打开微信,发现沉梦萍并没有发其他消息,杨兴本以为她是觉得自己在忙,所以没有再追问,他便随意地问道:“沉姐,休息没?”
“没,你忙完了?两个半小时,身体还行啊!”
杨兴顿时清醒过来,沉梦萍是何等阅历,一眼便是看出他消息中的尤豫。
沉梦萍在家里回了消息,嘴角挂着一丝玩味:“还是很年轻啊,不过只有小菜鸟才会这样发消息吧!”
杨兴连忙开着车穿越十多公里,迅速来到了西三环,正要敲门却看到消息在闪铄。
“阿兴回来几天了,也没有来看姐姐,看来旧人到底不如新欢啊!”
杨兴满头大汗,心中惊惧不已,这把可真是生死局啊!
之前沉梦萍给了他一把自己房里的钥匙,杨兴打开门便看到沉梦萍半躺在沙发上,双眼迷离的看着他,茶桌上还放着两个空酒瓶子。
窗外的月光象一壶冷掉的牛奶,从落地窗泼洒进来,将她斜倚在沙发上的身影浇铸成一道孤寂的雕塑。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角落的落地灯,氤氲出昏黄的光晕,恰好勾勒出她身体曼妙的曲线。
“小兴,你来了啊!”
她的声音慵懒而柔和,听不出责怪,只有无限的孤独和思念。
她穿了一条墨绿色的吊带长裙,丝绸质地,灯光滑过时,便漾开一道如水波般隐晦的光泽。
裙子剪裁得极尽巧妙,将她玲胧的腰肢和丰腴的臀线包裹得恰到好处,多一分则显放荡,少一分则失韵味。
杨兴连忙关上门走过去,将沉梦萍揽在怀里,避免她翻身从沙发上滚落下来,此时她更加详细地看到她的穿着。
两根纤细的吊带仿佛不堪重负,懒懒地挂在她白淅瘦削的肩头,一侧要掉不掉地滑向手臂,露出大片如玉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
裙摆是高开叉的,她一条腿曲着,另一条腿随意地伸直,那开叉处便豁开一道缝隙,一条光洁的腿从神秘的暗影中延伸出来,直到脚踝。
脚上是一双系带的银色高跟鞋,细跟象一枚危险的银针,此刻有一只并未老老实实穿在脚上,只是虚虚地挂在足尖,随着她百无聊赖地轻晃,那鞋子也危危险险地颤动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坠地,发出寂寞的叩响。
真美,她是精心打扮过的。
但等待的时间太长,长到精心描画的眼神开始有些涣散。
眼线微微上挑,晕开一点点的黑,与浓密的睫毛阴影揉在一起,衬得那双眸子像蒙了雾的深潭。
她抬手,用指尖轻轻掠过自己的锁骨,象是在感受丝绸裙带与肌肤摩擦的微痒,又象是在无声地丈量寂寞的深度。
动作间,腕上一只细细的金色手炼滑落,坠着一颗小小的珍珠,在她腕间轻轻摇曳,每一次晃动,都象一句无声的、焦灼的叩问。
她的手指滑过杨兴的骼膊,停留在俊逸的脸上,轻松地抚摸过,她的迷离的眼神与他对视,她仿佛真的喝醉了一般。
沙发旁的茶几上,一瓶红酒已去了大半。
她纤长的手指间夹着一只郁金香杯,猩红的酒液在里面缓慢地晃荡,映着她指尖丹蔻的颜色——那是一种近乎于黑的深红,像凝固的血,无声地叫嚣着诱惑。
她将酒杯递到唇边,并不急着一饮而尽,而是先用唇瓣轻轻摩挲着冰凉的杯沿,留下一个模糊的、暧昧的唇印。
然后她才微微仰头,让酒液滑入喉咙,脖颈拉出一条优美而脆弱的弧线,仿佛天鹅垂死前的哀鸣。
“小兴,要来点吗?”
沉梦萍将剩下的小半杯红酒递了过去,杨兴没有尤豫,将之一股脑地倒入了口中。
“真是个冒昧的家伙。”
沉梦萍噙着笑看向杨兴,有些委屈地嘟起嘴:“我今天特地化了妆,等你。”
“我知道,抱歉沉姐!”杨兴心中无比惭愧,沉梦萍没有要求过他什么,但是他好象连偶尔的陪伴也没有做到。
沉梦萍变换了一下姿势,由斜倚改为半躺,身体在柔软的沙发里陷得更深。
墨绿色的丝绸布料被拉扯,更紧地贴合在她的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