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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颀儿还小,王后若是对妾身有何不满尽管责罚妾身,可颀儿他还是个孩子!”

看到母亲,李颀顿时挣开王倚的手,快步朝姚夫人奔了过去,后者立马将儿子抱住,上上下下打量起来。

王倚坐在那淡淡道:“妹妹这是何意,大王心疼妹妹病重无暇照看孩子,这才令我照看几日,怎么,难道妹妹的病这么快就好了?”

她淡淡一笑,“宫中的太医还真是妙手回春,你说是不是?”

姚夫人紧紧抱住儿子,仿佛知道如今处境,忽然梨花带雨的磕了个头,“妾身该死!妾身不该对王后不敬,可颀儿还小,是万万不能离开妾身的。”

看着她娇弱可怜的模样,王倚只是随手接过宫人递来的茶,面露不解,“妹妹往日对我不敬吗?我倒觉得妹妹一直循规蹈矩。”

听到她的话,姚夫人紧紧握住儿子手腕,疼的李颀不由出声,“母亲……”

“既然你的病好了,那就把人带回去,便是为了公子,妹妹也要保重身体,这三天两头的不适,怎么照看好大王的儿子?”王倚看了她眼。

姚夫人低头行了一礼,“谢王后关怀,妾身一定会好好照看公子。”

说罢,马上牵着儿子走出未央宫,仿佛生怕孩子留在这。

王倚闭上眼,五指握紧茶盏。

这才一日不到就受不了,可她却要与自己儿子相隔千里。

这种忐忑不安的痛,这些人也该试试。

刚下早朝,李权留下张植询问调查进展。

但此事牵涉甚广,一日两日怕是出不了结果,张植也没有办法。

直到宫人来报,说颀公子一种腹痛难忍,李权无可奈何,只能前往含光殿。

一进内殿就看到太医还在把脉,而姚夫人则站在那啜泣不止,满眼忧虑的望着榻上的孩子。

许是看到来人,她顿时梨花带雨的扑了过去,“大王!”

“大王一定要救救颀儿,他自从王后宫中回来,便一直腹痛难忍,也不知是怎么了,妾身实在是心疼。”

李权顺势将人揽住,安慰道:“许是着了凉。”

见榻上的人一直捂着肚子,不似作假,他也看向太医询问结果。

几个太医相视一眼,还是躬身回道:“启禀大王,公子应该是吃多了腹胀,喝点消食的药就好了。”

闻言,李权又看向哭哭啼啼的爱妾,“听到了?许是王后怕颀儿饿着,所以就让他多吃了些,你既高热已退,今后孩子就由你自己照顾。”

姚夫人攥紧丝帕欲言又止,可见榻上的儿子一直捂着肚子,只是低头擦泪。

“先前颀儿还在问舅舅为何不进宫,妾身实在不知如何回答。”她一阵哽咽。

太医们都齐齐退下,宫人也抱着孩子进了侧殿。

仿佛知道她会提及此事,李权也是面露不耐,“必乃朝廷中事,不是你一个妇人该管的,孤还有事,你好好照顾颀儿。”

见男人头也不回离去,姚夫人只能急切的追上去,“大王……”

可是往日体贴入微的男人此刻甚至没有回头看她一眼,她只能瘫坐在地啜泣不止,哥哥行事隐秘,怎会让人抓住把柄,定是有人从中诬陷。

便是哥哥做了什么,可看在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大王怎可就这样将哥哥府邸查抄。

倘若哥哥有个好歹,那她与颀儿今后又该如何是好。

直到一个宫女忽然走了进来,将她扶进内殿,随后拿出一封信。

“这是一个太监交给奴婢的,说是陆廷尉的意思。”

闻言,姚夫人紧张的看着殿门口,随后又将书信拆开,映入眼帘的是哥哥熟悉的字体,可当看到上面的内容,她只觉得心痛难忍。

都这个时候了,哥哥竟还在为她和颀儿打算。

直到脑海中浮现王后的面容,她只能咬紧牙关让人拿来火折子,将书信就地焚于盆中。

李权等了五日,张植虽未直言,但结果却是大差不差。

而这时张植却告诉了他另一件事。

“昨日有人来报,说姚愠在狱中染上了鼠疫,早些时候也有一例,想来是狱中未及时清理留下了隐患。”

听到这话,李权也怔了下,独自坐在书案前翻看着奏折,面上已无任何情绪,“送去城外隔离,能治就治。”

闻言,张植也低下头,“诺。”

“孤待他不薄,他为何要做出这种事!”李权一拳捶在桌面。

姚愠跟了他整整五年,一路出生入死,明知他最厌恶的是什么,却还要以身试法,实在太让他失望了!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姚愠跟着大王亦是想功成名就出人头地,如今大权在握,自然难以恪守底线。”张植正声道。

李权没有说话,若是一些小打小闹他尚且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可他竟然与陆廷尉勾结,此事断然不能忍。

“他府邸查抄了多少东西?”

张植顿了顿,“姚愠平日极其清廉,一切地产都在管事名下,这管事乃是他心腹,光是长安城中的绸缎庄子酒楼茶肆就有十多座,姚愠还有个夫人,听闻是他家乡旧相识,其夫人平日也是穿金戴银,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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