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勾、引、他、啊!也许他碰到你,就药到病除了呢,毕竟爱可以跨越一切」
言书:「言之有理,军师高见!」
路墨不想再跟言书探讨令人不适的话题,迅速转移话题,甩过来两张图片:「对了,下下周我要跟我妈去参加一个慈善酒会,不能穿得太随便。帮我看看,这两双高跟鞋,哪双好看点?第一双是银色细闪的,跟比较细;第二双是黑色丝绒的,跟粗一点,好像更稳」
言书点开图片放大仔细看。
她对高跟鞋没什么研究,但还是很认真地给出了意见:「我觉得黑色的好看,显得脚白,而且丝绒质感感觉更高级,适合正式场合。银色的太闪了,感觉需要气场很强才能驾驭」
大
秦砚奚浅浅眯了一会儿。
他原本计划出差两周,觉得太久,压缩到了一周。再后来,觉得一周也长,就压缩到了四天。
这意味着他将原本半个月的工作量,疯狂地挤压在了这短短几天内完成。这四天秦砚奚大脑高速处理着庞杂信息,身体则被迫维持在一种高度紧张的状态。
因此,他显露出的疲惫,绝非言书所猜测的不行或是对她缺乏兴趣,恰恰相反,正是因为他想见她,才将自己逼迫到如此极限。所有的注意力都不得不集中在处理庞杂的工作上,他实在分不出多余的精力去思考风花雪月。
睡醒后,见言书不在房间,秦砚奚去客厅找她。客厅也不在,另一间卧室传出交谈声。
卧室门没关,秦砚奚走近,言书的声音毫无阻碍地飘入了他的耳中。她在和路墨打电话。
出于礼貌,秦砚奚准备等她们聊完再过去。转身时,秦砚奚听到言书说:“……哎呀,15厘米真的太夸张了,绝对不行!”
紧接着,言书的声音再次响起:“那么长,肯定会很痛的,根本受不了,走路都成问题。”
秦砚奚理所当然地误会了。
以他对言书跳脱又不太含蓄的性格的了解……她真的有可能和路墨讨论这种尺度的话题。
电话那头,路墨又说了什么。
只见言书用力地点着头,积极地给出建议:“对啊,所以我说,完全没必要追求那种不切实际的长度,真的,听我的,七八厘米就差不多了。”“这个尺寸真的完美,既有存在感,又不会让人觉得负担太重,最重要的是舒服啊,体验感真的好太多了,真的,相信我”这两个人光天化日之下,在电话里如此深入地探讨男性的生理尺寸问题,还讨论得如此专业和具有实践指导意义。
秦砚奚还听到言书最后语重心心长地补充了一句,“真的,小墨,你别不信,这都是血泪教训总结出来的经验,上次我和你哥出去,不就是个例子,太长真的就是活受罪,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秦砚奚”
等了好一会儿,秦砚奚终于听到告别和挂断视频的声音。他又等了几分钟,确认再也没有交谈声后,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将所有的震惊和错愕尽数收敛于波澜不惊的面具之下,敲了敲门。言书侧躺在沙发上,抱着手机在搜索什么,听到开门声,她脸上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奚奚,你醒啦!”
“嗯。“秦砚奚步履平稳地走过去,在她身边的空位坐下,语气听不出任何异样。
言书自然往他身边蹭了蹭,“我有点想喝奶茶了,你要喝吗?他们家招牌的黑糖波波好像很不错哦。”
“我不喝。"秦砚奚摇摇头,他对这些甜腻的、加了大量珍珠椰果的饮料向来没什么兴趣。
“是不是饿了?走吧,带你去吃饭。”
言书摸了摸肚子,“有一点。”
餐厅定在酒店三十三层楼的一家高级粤菜馆,环境清雅私密,桌与桌之间由精巧的苏绣屏风或葱郁的室内竹林巧妙隔断。服务生引领言书和秦砚奚走到预定的包间时,言书发现里面已经坐了一个人。
正是早上惊为天人的混血帅哥,裴疏寒。
他似乎来了有一会儿,面前的茶杯冒着丝丝热气。此刻他正侧头望着窗外鳞次栉比的摩天楼宇和远处蜿蜒的江景。
听到门口的动静,他转过头,那双极其罕见的浅灰色眼眸淡淡地扫过来,目光在言书身上短暂停留了一瞬,朝她颔首示意,算是打过招呼。随即目光便转向秦砚奚,语气公事公办:“秦总,上午会议中提到的关于城南地块的那几个核心要点和对方的最新让步条件,我已经初步整理完毕,加密发送到您的私人邮箱了,附件里有基于新数据构建的初步损益评估模型。”“嗯,辛苦了。“秦砚奚为言书拉开身旁的酸枝木座椅,示意她坐下,自己随后在她身边的位子落座。
三个人吃饭,气氛微妙。
言书一开始还有点拘谨,不像平时那般活泼,只是小口小口地吃着面前精致的虾饺和烧卖,大部分时间都在安静地听着,目光偶尔会忍不住飘向对面从画报里走出来的男人,偷偷观察他用餐时的优雅仪态。席间,秦砚奚和裴疏寒偶尔会交谈几句,内容无一例外都是关于某个项目的细节、最新的市场动向或某个晦涩的合同条款。言书完全插不上话,继续埋头苦吃。
这里的乳鸽做得极好,外皮酥脆,肉质鲜嫩多汁,她忍不住多吃了两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