殃的也是我们,不如得罪得罪你算了。“他嘴里轻声嘀咕着,将少年扶出了大门。松原雪音目送着男人打开隔壁房门,把神威给弄进了屋里。她扭过头,正想回去,结果一转身,就瞥见不远处的过道上伫立着的高大身影。
阿伏兔?
四目相对,男人在灯光下闪烁的眼珠不自然地朝一旁转动。神威喝醉了,难道是因为……
松原雪音翘起嘴角,冲他暖昧一笑,然后打开门,一边用眼睛勾着他,一边侧身走了进去。
砰。
大门应声关上,隔壁的青年也出来了。
见此,阿伏兔转身快步离开了。
回到屋里,松原雪音没有立刻上床睡觉,而是坐在床边静静等待。果然,十几分钟后,窗外响起了微弱的敲击声。她站起身,拉开帘子,男人红扑扑的脸庞赫然出现在了她的眼中。“你可真厉害,十几楼就这么爬上来了,不愧是夜兔吗?"她冲他轻笑了一尸□。
阿伏兔把脸涨得通红。
她刷得一声,打开了窗户。
蹲在窗口的青年轻轻往里一跃,跳到了地板上。之后,他就这么干站着,什么也不做。
松原雪音关上窗,回头看到他局促的样子,不由好笑道:“窗都爬了,不会现在还害羞了吧?”
阿伏兔被说得心头发热,脸上也发烫:“我…没等他做出反应,女人主动抱住了他。
他登时全身发硬,整个人石化了一般。
她仰着脸,笑问道:“洗澡了吗?”
“洗,洗过了…“阿伏兔愣愣地点头,“回来就洗了。“你好着急啊,难道是为了节约时间,早点和我…嗯?"她勾起嘴角,含笑的眼睛看得他身体火烧火燎、口干舌燥。
阿伏兔觉得自己要晕过去了。
她把脸靠在他的胸口,压低嗓音道:“你知道的吧?神威就在隔离,他刚才还在我的房间里,闻到了吗?他残留的那股酒味儿。你真是胆大包天啊,副团长。难道就不怕…”
说着,她抬起头,用那种包含谴责和诱惑的目光注视着他,并伸出手指重重地戳他的胸。
扑通扑通。
胸肌被戳得好痛,但好爽……
他蓦地攥住她的手指,抓起来放进自己的嘴里,咬了下去。男人的力气不重,只是用牙齿轻轻磨她的指头,让她感受到那危险的存在。“嘶。"松原雪音微微皱眉,“你…”
眼眸轻抬,撞进那双晦暗不明的眼眸深处,她勾起了红唇:“神威是你灌醉的?”
他张开嘴,把她的手攥在掌心里:“我怎么可能去灌团长?是他自己喝得太上头了,我让人给他准备了几瓶好酒而已。”“怎么突然喝酒了?我记得平时他是不喝酒的。“松原雪音好奇道。“因为今天谈生意。"阿伏兔解释说,“客户那边主动提出要喝酒的,团长出于好奇,也想来点,没想到他酒量不行。”“谈生意?"她笑着说,“你们居然还做生意?”面对女人调侃的眼神,阿伏兔无奈道:“我们也不止做一些抢劫杀人的工作。”
虽然这生意,也不是什么正经生意就是了。“你喝酒了吗?"她抬手拨动他的嘴唇。
眼眸轻颤,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一点点。“他又补充道:“我刷牙了,没有味道。”
“真的吗?"她搂住他的脖子,踮脚将鼻尖凑近他的唇角,“我得尝一尝才知道。”
“唔。”
她吻上了他的唇。
男人按住她的后脑勺,急不可耐地加深了这个吻。“呼………
房间里的空气变得燥热起来,那股微弱的酒精味儿随着攀升的温度,逐渐浓郁。
两人,都要醉了。
窗外,星河璀璨,如银色的丝带般静静飘在空中。松原雪音趴在窗台上,望着深沉的夜色。
身后,滚烫的胸膛压着她单薄的脊背,男人灼热又宽大的手掌掐住了她的腰。那一瞬,她的整个身体都软了下去。
她咬紧了唇。
空气里的酒味儿熏得她头晕,就好像神威就睡在旁边一样。好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