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通谢林之好,哈哈,还真是.……)
【物尽其用啊。】
谢辞昼·….”
他睁开眼,看着窗外皎皎月色,蓦然又想到一一林笙笙小腹肚脐边有一颗红痣,颜色与她唇一般,嫣红、诱人。窗外明月燃着白色的火焰,愈燃愈盛,要把地上的人从头到尾烧个粉身碎骨。
谢辞昼不敢再看这月亮,迫着自己闭上双眼。晚间抄写的《心经》在他喉间流淌。
忽然一阵脚步声,还未等谢辞昼睁开眼,只觉一团松软芬香的锦被盖住自己的头。
扔完锦被的林笙笙重新跑回床上躺好。
【若是着了风寒,岂不是要过了病气给我?还是分他一床被子吧。】谢辞昼将被子盖好,特地只盖到胸膛以下,离自己的脸很远。这被子有林笙笙身上的幽幽香气,他说不上来究竟是什么香,甜梨、乳香、樱草又或者有些不知名的花香,他分不清。总之味道乱人心魄,他将呼吸放缓。
这床被子很暖和,似乎还留着一点林笙笙的体温。思及此,谢辞昼深吸一口气,又不小心将林笙笙的体香过了一遍肺腑。防不胜防。
谢辞昼放弃挣扎,任由一些变化悄然而立,幸而有锦被遮掩,他不至于冒犯了她。
许是白日喝了太多茶,谢辞昼此刻灵台一片清明,他不想再这样杂乱下去,开口道:“我已回绝父亲,不会纳周氏进门,林笙笙,我不会纳妾。”这件事他前些日子说过,但是她好像并不在意,仍着手准备周氏的住处。谢辞昼并不想棠梨居有旁人住进来。
房中静了许久,谢辞昼听见床榻那边没有声音传来,只有微弱绵长的呼吸□一一
林笙笙早就睡着了。
谢辞昼干脆将被子往上一拉,任由林笙笙的味道肆无忌惮在他胸腔攻城略地。
他本就没有抵抗之力。
风吹云动,树影散落,月光暗淡。
谢辞昼终于凝神静气,能够安稳入睡,然而,在他迷蒙之间,忽然听见床榻间低泣。
又如昨日那般,他听见了她的梦。
【周家三姑娘的脸究竞怎么回事我真的不知道,辞昼哥哥你为什么不信我呢?】
他声音冷漠,“你不该如此善妒。”
【我确实不想她入府做妾,我不想你纳妾,但是我从未动过歪心思,我究竟要怎样证明自己,你才能信?】
他固执:“周琼的脸是宝香楼毒香所致,你是宝香楼的东家,你又有何好争辩的?”
【我不曾.….…)
他不耐,“方才我与周姑娘碰面是为了同她说清我无意纳她一事,你又何必纠缠不清闹得风言风语?”
【我只是看见你们待在一处,一时间哭得眼前模糊,不小心掉进水...……)他不言。
她一直在哭,伸手轻轻拽他的袖子,“辞昼哥哥.……他下了马车,一身湿衣独自骑马回府。
不愿与她共乘。
谢辞昼猛然睁开双眼坐起。
再次看向床帐内,林笙笙翻了个身,似乎睡梦中抹了几下眼角。谢辞昼大步走至拔步床前,撩开层层纱帐,恰见林笙笙紧闭着眼满面泪痕,仍睡着。
“林笙笙。”
他的声音很轻,不曾叫醒她。
林笙笙一截皓白手腕搭在锦被上,朦胧月色中隐约有红痕显现,大约是白日争执所致,谢辞昼伸出手轻抚那块肌肤,又将她的手腕放入锦被下。修长手指流连她的脸颊,湿冷的泪若锥子扎入谢辞昼的指尖。他心中扯得痛,擦了林笙笙的泪,站在床前久久。周三姑娘从未毁容,他也不曾与周三姑娘私下碰面,更不曾弃林笙笙独自骑马而去。
而林笙笙落水的吴真家喜宴,分明在两日后。可是心中的痛还有林笙笙的泪都那么真。
他看着蜷在床榻里侧熟睡的林笙笙,眼中晦暗不明,放下纱帐重新回到罗汉床躺下,谢辞昼才发觉一一
仿佛林笙笙梦中的他,就是一个月前的他,冷漠、疏离、倨傲、不耐。谢林两家水火不容之势、林笙笙不安于室之态还有纠缠之姿,都让他厌恶。这婚事迫着他娶了林笙笙,所以他不曾好生待过她。倘若一切重来,他.…
可惜,没人能重新来过。
漫漫长夜,谢辞昼无眠。
第二日清晨,林笙笙捧着紫苏饮喝着,佩兰在她身后梳头。“姑娘,昨日夜里公子来过了?“佩兰瞥了一眼罗汉床上的锦被,芙蓉花金丝线,这是林笙笙的被褥。
林笙笙长叹,“是啊,看来短时间内摆脱不掉了,没想到谢辞昼这么能忍。”
佩兰想了想,出主意:“奴婢瞧着公子待您和往日不一般,要不您试着再亲近亲近呢?恕奴婢直言,谢公子在云京算得上数一数二的人物,若是和离,今后难再找到更好的了。”
林笙笙有些骄傲,“你说这话不假,你家姑娘我的眼光从来都不差。”“但是这今后好与不好,可不是看他长得如何家世如何,而是要看他待我如何。”
“就算他金玉满堂天人之姿,只要是待我不好,那都不作数。”林笙笙透过镜子看佩兰,“你是想你家姑娘嫁个疼我爱我的夫君舒舒坦坦过日子呢?还是像从前那样苦苦追随求而不得伤心落寞度日?”佩兰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