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他多少了解应奚，怕他下一秒咬别的地方，捂住整张脸，先一步开口：“别的地方也不行。”
应奚哑然失笑。
李央知道自己猜对了，他果然想咬别的地方。再次检测结果很快出来，确定为Beta。报告非常详细，李央目光掠过腺体结果，无意间看到生-殖-腔三个字，脸一红。
结果是退化完全，不具备生育能力。
他没想过自己会这么快就分化。
而且似乎是全校高一第一个Beta。
李央捏着结果，不知道要不要告诉父母。
他隐约记得苏少宁想让他成为Alpha。李央垂眸，将报告单折叠收起。
应奚办理好出院手续，回来见他坐在床边，表情不明，只有唇瓣抿成一条直线，走过去将他拉起来。
“央央，没关系的，不要有压力。”
“我没压力，只是在纠结告不告诉父母。“知道他又在担心自己，李央立刻说出自己的想法。
“现在很混乱的话，可以明天再说。"应奚抓住他的手，“走吧，我们回家。”热意顺着指尖传递，烫得李央一抖，他看着自然牵起的手，大脑一阵凌乱。他和应奚，就，就到了随意牵手的地步吗？下一步会是什么？
坐上车，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李央猛地捂住脸，强行打断往不可说方向发展的思绪。
好在应奚没有看出他的羞涩，进彼此家前嘱咐他好好休息。“睡不着的话，过来找我。"少年站在阴影中，看不清具体表情，只能听见温柔的嗓音。
李央心心脏狠狠一跳，说不出完整的话，结结巴巴半天才应了一声：“嗯，好，知，知道了。”
他仓皇逃进家门，背脊抵着冰冷的大门平复心跳。先前一直没怎么思考过喜欢应奚这件事。
直到现在才恍然确定。
李央的分化结果还是被父母看到了。
苏少宁倒是没多少反应，李宇越说他不争气，偏偏成了个Beta。后面全是说Beta没用的话，李央忍不住反驳：“毕业后工作上大部分都是Beta，为什么Beta没用？”
“你还敢顶嘴？"李宇越闻言愤怒地瞪着他，“要是有晋升机会，一定会给AIpha，绝对不会给一个普通的Beta。”普通两个字，李央听过太多次了。
“你以为对门那小子不在意吗？他要是知道你是个Beta，肯定会不理你。”李宇越忍不住阴阳怪气。
“他不会的。"李央态度冷淡下来，不想和他争论多余的话，“我要睡觉了，晚安妈妈。”
“晚安。"苏少宁冲他笑了笑。
门一关，两人火速爆发争吵。
苏少宁指责李宇越废物，没用。
李宇越说苏少宁啰嗦。
李央躺在床上，埋进被子里，装听不见。
他睡了一觉，梦到许多乱七八糟的场景。
一会儿自己二次分化，一会儿应奚分化成Alpha，身边挤着各种Omega，再也没有他的位置。
李央在惊恐中醒来。
眼角发热，他摸了摸，发现自己因为梦境太过真实而吓到流了眼泪。还好眼睛没有肿起。
李央快速洗漱，简单吃过早饭，出门时应奚已经站在门口等他。“怎么哭了？“应奚抬手，擦过他微红的眼角。“这你都能看得出？"李央诧异地睁大眼，倒是不在意那些梦境了，“就是做了几个不好的梦，吓哭了，我还想着你看不出呢。”“有关我的梦吗？“应奚动作一顿，语气低了几分。“嗯。"在那样深邃的目光下，李央很难撒谎，难为情地点点头。“抱歉。“应奚抿唇，“是我的错。”
李央疑惑歪歪脑袋：“怎么成你的错了？”“你梦到我才哭的。"应奚说，“在梦里没有让你感到高兴，就是我的错。”这话让李央愣了许久。
过了半响，他回过神，没忍住笑出声，抓住应奚的校服往电梯走去。“其实没有啦，是我觉得在你身边没有位置，急哭了。”应奚没再说话，与他十指相扣：“我的身边只会有你。”“那外婆和阿姨叔叔呢？“心脏狂跳，炙热的温度驱散了心底最后一丝不安定，李央紧绷的背脊缓缓放松。
“他们在我身后。"应奚说。
李央再次被逗笑。
一出电梯，他松开应奚的手，主动解释：“这里太多熟人了，我还没和妈妈说我们之间的关系。”
“什么关系？"应奚步伐微顿，偏头注视着他，眸光夹杂着宠溺的笑意。李央沉默片刻，压低声音说了一句话。
应奚缓缓靠近：“央央说什么？我没有听清。”“即将成为伴侣的关系。“李央微踮起脚，凑在他耳边，声音更小，“这次你听清楚了吗？”
湿热的气息洒在耳畔，痒意一点点蔓延，对上少年泛红的双颊，应奚恨不得将他揽入怀中，亲到他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