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艳,我不欣赏,倒显得有些不解风情了。”
“哈,你每次都用这个话术骗女孩脱衣服?”
“什么叫骗?在一些俗人眼里,漂亮的女人就是一副身体,但是在我这里是艺术品,是老天赐予的礼物。”
樊水永微抬头,配合着化妆,同时娇笑:“我读书少,但你骗不了我!你心里想的肯定是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我没读过书,但你诈不了我,我知道这句诗用在女人身上不是赞叹与欣赏,而是采摘与占有,我怎么会犯这么肤浅的错误。”
说到这儿,林墨满脸笑意地反问:“而且你说我好色,我倒是常听人说女人的好色程度是男人的6倍,且越漂亮的女人越好色,对吗?”
“很正常啊!”樊水永闻言抿嘴娇笑:“我们女人好色但会挑食,而你们男人却都是饥不择食的饿死鬼。”
林墨:“所以你们女人一边大骂男人都是好色之徒,都是渣男,一边却又为自己的好色取了一个温文尔雅的名字,叫做美食鉴赏?”
“哈哈哈哈哈……
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逗的两个化妆师和助理忍无可忍娇声大笑。
好在造型也完成了。
樊永水站起身,挥了挥衣袖,阻止自家傻助理的搀扶,笑靥如花地对林墨伸出手:“俊相公,该拜堂了。”
“俏娘子,走着。”林墨嘴角含笑,握住美人白皙娇嫩的小手,向外走去,心里则对樊水水的知趣赞叹不已。
明明今年才刚满22岁,但她显然比同龄的女孩早熟,一种刚柔并济、洒脱大气的气质在她身上初露端倪,这是长大成熟的结果。
当然,这是她在娱乐圈摸爬滚打了7年的结果,至于代价,也只有她自己才清楚为22岁的今天付出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