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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八(2 / 2)

块,干不干?”宁时安看着她,接过钱,叠好,揣进裤兜里,虽一言未发,已经默认接单。温可可拿钱包点点他的胸:“怎么还越活越便宜,以前你可不是这个价。宁时安平静道:“工作难找,钱难挣,年纪又奔三,和年轻的比没有竞争力,价格自然就降下来,不止是开车的司机,您要是还有什么别的活儿,也可以介绍给我,我还是那句话,您是我老主顾,价钱都可以谈。”温可可盯着他,脸彻底冷下来,宁时安回看她,神色未动。秦野感觉到两人眼神里的剑拔弩张,更紧张,八月末的天气,他竞然觉得周围有一阵阵的冷风刮过。

好在许鹿呦和陈淮安的及时出现打破了僵局,温可可甩门坐进了后座,宁时安接过陈淮安手里的东西,放进后备箱,和许鹿呦打过招呼,又坐上驾驶座。许鹿呦还不知道她回了一趟屋,宁师兄怎么就当了温大小姐的司机,她看着拐出胡同的车尾,想到刚才两人脸上如出一撤的冷,很是担心:“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陈淮安道:“能出什么事儿,最多不过是在车上干一仗。”许鹿呦:…

平稳行驶的车内异常安静,前排司机的手搭在方向盘上,眼睛直视前方,后座的老板冷着一张脸刷了一会儿手机,实在没意思,又没有其他事情可以做,将脚摊到座椅上,百无聊赖地涂起了指甲油。扔在座椅上手机响起震动,她随手接通电话,又按了免提,继续自己手上的活儿:“干嘛?”

塑料小姐妹问:“你回了吗?”

温可可道:“在路上了。”

塑料小姐妹又道:“我也是想不明白你,你说你这么大老远的,干嘛要去参加他陈淮安的婚礼,差一点儿就成了你未婚夫的人,话说陈淮安他那新娘子知道你俩之前那摊子事儿吗,你不尴尬,她也不尴尬?”温可可皱眉:“你到底有事没事儿,没正经事儿就挂。”塑料小姐妹怕她直接给挂了,忙道:“有事儿有事儿有事儿,你之前不是跟我打听我们学校一人吗,叫什么安来着,"塑料小姐妹说着话,突然觉出些不对来,自以为聪明地下结论:“哎,你说你怎么就跟这都叫什么安的较上劲了,陈淮安不会真的是你藏在心里的白月光吧,你这找下一个男人名字都要照着他的比样来。”

温可可没等她说完就不耐烦地撂了电话,又把她的电话号码和微信全都拉了黑名单。

不过是一起吃过一次下午茶,就蹬鼻子上脸地想当她的知心好姐妹了,她温可可的小姐妹有那么好当?

温可可将手机又扔回座椅,和在后视镜里看过来的视线对上,她冷下脸,面露讥诮:“看什么看,少自作多情,不是找人打听你。”宁时安语气平淡:“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温可可哼一声,没再说话,可也没了涂指甲油的心情,她把手机静了音,将东西全都扔回包里,扯过一个玩偶窝到怀里,闭眼开始睡觉。外面浙淅沥沥地下起了雨,雨点砸在窗户上的声音很能催眠,温可可昨晚失眠到半夜,早就有些乏了,听着雨声,慢慢睡了过去。宁时安调高了些空调的温度,又看了眼后视镜,停一秒,然后打转方向盘,将车开进一条荒芜的小路上,靠边停下,打开驾驶座的门,下车,打开后座的门,从她包里拿出空调衫,给她搭到身上。指腹不经意地擦过她的脸颊,顿住,看着她睡得乖乖巧巧的样子,心头微动,鬼使神差地屈指蹭了蹭。

温可可半梦半醒中在模糊的视线里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她攥住他的手,又抵近他怀里,迷迷糊糊地叫了声他的名字。她很想问问他,他到底是有多讨厌她,不过是睡了他一晚,至于躲她躲得上天入地吗,她找了他四年,连个脚印都没找到,他怎么不跑出地球去,还回来干什么。

宁时安只听清她叫了一个“安”,他轻轻拨弄开她脸颊沾着的头发,低声道:“怎么了?”

温可可一碰到他掌心的冰凉,人登时就醒了,她缓了几秒,才睁开眼,对上他的目光,从他怀里离开,靠回座椅上,惺忪的脸上有失望闪过:“是你呀。”宁时安一顿,想到刚才她朋友在电话里说的话,似笑非笑:“你这是把我当成了谁?”

温可可舒展了下腰,又看回他,也笑,像摸个玩意儿似的摸摸他的脸,懒懒道:“我要是不把你当成谁,你觉得就凭你,能上的了我的床?”空气里先是一静,远处响起轰隆隆的雷声,大雨滂沱而下,噼里啪啦地全都砸到了宁时安的背上。

他看着她,眼里有冷,又蓦地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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