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鹿呦都来不及反应,酒已经被他送了进去,她将温润的酒咽下,又看他,陈淮安咬她的唇角:“还喝?”许鹿呦鼻尖抵着他高挺的鼻梁,喘一口气,轻轻点下头:“要的。”陈淮安满足她的要求,如此反复,酒进他的嘴又进她的口,厮磨纠缠,不一会儿,酒就下去了大半瓶。
许鹿呦的背沾到柔软的床,不知道是被亲得缺了氧还是酒精占据了大脑,她意识渐飘忽,不满被压在身下,手推上他的肩膀,又翻一个身,直接将他压到了床上,身体晃一下,险些要歪倒,陈淮安钳住她的腰,将她扶稳。他在下,她在上,许鹿呦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对现在位置的转换很满意:“你不许再动,是我要拆礼物。”
陈淮安看着她已经微茫的眼睛,躺到床上,嗓音沉懒:“我不动,你拆。”许鹿呦眼睛弯下来,俯身亲亲他的唇算是奖励:“好乖。”陈淮安血液急速向下奔涌,又被他压制住,头不由地抬起些,想追她的唇。许鹿呦食指摁住他的唇,将他压回床上:“都说了不要动,再动真的要打你屁股了。”
陈淮安哑然失笑,她要是什么时候喝了酒能不断片,以后倒可以时不时地小酌怡情,她喝醉酒的样子实在是胆子大到惹人爱。许鹿呦碾着他的唇用力,小声道:“笑什么笑,不许笑。”陈淮安收敛了笑,眸子变得更黑,眼神示意她继续。许鹿呦那点鹌鹑大的小胆子被酒劲儿给撑着,原本没了一开始的害怕,可被他这样一盯,又多了些紧张,随即又想,怕他做甚,现在被压着的是他,他得听她的。
她压着指尖的哆嗦触到他衬衫的扣子,一颗挨着一颗地往下解,开始还趴在他身上解得认真,没一会儿,耐心就耗尽,双手扯上他的衬衫用了些蛮力,陈淮安抬手护住她的脸,扯开的衬衫扣子绷到他的手背又落到床上。许鹿呦没想到扯开这么容易,早知道她一开始就用扯的了,浪费这么多时间。
她拿手指点上他微微起伏的胸膛,有些嫌弃:“硬邦邦的。”陈淮安哑声问:“不喜欢?”
许鹿呦手指往下,流连在沟壑间:“不喜欢,这么硬,格得疼。”陈淮安胳膊上青筋跳动,话里压着危险:“拆完了?”许鹿呦摇头:“没有呢,"又看他,小脸凶巴巴,“你着什么急。”陈淮安咬牙,又笑,嗓音沙哑:“等什么,继续拆。”许鹿呦嫌他催她,扯上他腰带的手带上了几分粗鲁,想像扯开他衬衫那样把腰带给抽出来,可腰带不听她的话,她扯不动,有些急,俯下身想干脆上嘴咬陈淮安一把捞住她,忍耐力都已经快被她磨到极限,他征得她的同意:″要不要我帮忙?”
许鹿呦眼睛湿漉漉的,像小鹿,咬着唇,很可怜:“要。”陈淮安沉一口气,钳着她的腰将她往下抱了些,解开腰带,看她一眼,又沉一口气,索性一帮到底。
许鹿呦惊呼,拿手慌忙捂住了自己的眼,可又压不住好奇心,慢慢地,严实的手指间裂开些缝隙,缝隙渐渐大了些,手又从眼上离开,俯身靠近,想要看得更仔细。
好像……跟她想得不太一样,是好看的。
不过未免也太大了些,她手伸出去,想量一量有多长,还没碰到,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语气都昂扬了些:“小小狐狸在动哎。”陈淮安听着她嘴里接连吐出的两个"小",眉蹙起,她到底能不能分清什么是大什么是小。
许鹿呦想让他不要动,伸手攥上去,又用了些力,陈淮安触到她手指的柔软,所有的克制没能压住,在顷刻间都冲破了牢笼,他脸一僵,又觉得难以置信他再是第一次,也不至于表现得这么差。
许鹿呦感觉到掌心的黏腻,先是情不自禁地小小"啊"了声,又惊讶又茫然又不解,而后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思又惋惜地点点头:“原来温可可说的没错,真的是越好看的越不中用。”
陈淮安眉心一跳,黑着脸拽上她的脚腕直接把她扯上来,又翻身压到床上。他今晚非得让她知道知道好看的到底中不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