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看萱儿妹妹。“犹豫很是久,萧敛蹲下身,眼底却难得浮起了一番笑意,轻掐着她的脸庞。
“我是你的萱儿妹妹,可如今却萧敛哥哥却不再对我好了.…"她又硬挤了些眼泪,努力颤着声音,楚楚可怜。
一番苦肉计,果真让萧敛软了心。
走上前,他缓了缓神情,抱住她:“近日海棠院的确膳食不好,下人待你亦是敷衍搪塞,待这阵子过了,一切恢复如常。”身上的脂粉味闻着却很是刺鼻,柳茹萱挣开他,低眸不语,直至最后,这才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低低哭起来。
每一声皆是低低的抽噎,泪如连珠玉,眼睫微颤,鼻尖泛粉。萧敛缓下声音:“别哭了。”
“我又…怎能不哭。“她以手胡乱拭着脸,“这一段时日,府中人都可来我头上踩一脚,便连曾经对我视若珍宝的萧敛哥哥…也不管我。”“何时不理你了?“以手背替她拭了泪。
“每时。”
“我是吃萧敛哥哥的醋了,"柳茹萱扑入萧敛怀中,敛住了眼底寒意,“求你了,不要再疏远我了,棠儿会乖乖的,很听话的.…”萧敛一滞,旋即嘲弄道:“你不是一直嚷嚷着不嫁我,千方百计要从我身边逃走?又怎会吃醋,不过是托辞罢了。”“是欢喜的,我心里是有你的.…”
他陷了进去,瞳孔猛地一颤,眉眼间许多欢喜。听此唇角一勾,许多到此,似是已经没意义了。他紧紧拥住柳茹萱,低头轻嗅着海棠花香,轻笑道:“棠儿,你既喜欢萧敛哥哥,先前又何必嘴硬着不说?”
柳茹萱别过头,尽力止着眼泪,肩膀却不受控地轻轻颤抖着。萧敛紧紧抱住柳茹萱的腰肢:“我没有碰旁人,自始至终只有你。棠儿,先前我信你与萧润无私情,如今亦信我一次吧。”柳茹萱止住了哭声,嘴硬道:“公主和夏姨娘亦是你的妻妾,萧敛哥哥就算碰,也是理所应当的。”
萧敛笑出了声,将她转了过来,轻轻擦拭她的眼泪:“我还不懂你的小性子?话说得漂亮,可心里是摸得门清,自己想要的东西,旁人碰不得半分。”“之前一新衣,不知怎的被旁人穿了去,分明自己喜欢得紧,却硬生生连着那布料都送人了。”
柳茹萱吸了吸鼻子,哽咽道:“萧敛哥哥明知棠儿是这样的性子,却成天冷着一张脸,对我动辄斥骂。眼下是在你府中,又不是在公主府,你悄悄让人告诉我一番难道不成吗?”
“你就是懒得花那份心思。”
柳茹萱哭得梨花带雨,眼泪涟涟,扑到萧敛怀中,泪水沁湿了衣衫。萧敛拍着她的背,替她顺着气:“萧敛哥哥只是没猜准棠儿的心意,毕竟棠儿先前对我避如蛇蝎,后来亦是阳奉阴违。”
“我以为你无意于我,所以不在意。”
柳茹萱抬起脸,抱紧了萧敛:“你眼下要如何,还是要晾着我吗?”萧敛打横抱起了她,在桌前坐下,细细瞅着她的手,烫红了一片,指尖还有些瓷片划过的伤痕,轻斥道:“我砸水杯分明是看着砸的,你又何必走近?柳茹萱撇了撇嘴:“我分明动都没动,明明是你的茶水滚烫,还要往地上砸,自己不顾着旁人,只顾着耍威风。”
萧敛一时语塞,从抽屉中拿出药膏,替她上着药,不死心又道:“那你又何必捡那碎瓷。”
柳茹萱低眸,嗫嚅道:“总归都不是萧敛哥哥的错,要是错了,也是我太娇气,心浮气躁。”
萧敛垂眸一笑。
柳茹萱攀上萧敛肩头,又闻到了熟悉的脂粉味:“哥哥说让棠儿信你,可你身上为何这么浓的脂粉味?”
萧敛低头,细细嗅了下,细细解释了昨夜的情形。柳茹萱捂住了他的嘴,这才低眸应了声。
“不然棠儿以为什么?“萧敛拿开她的手,懒懒掀起眼皮,好笑地看了她一眼。柳茹萱垂下眼,眼睫忽闪,绯红爬上了耳根:“你不要再打趣我了,若不是你晾我这许多日,我又怎会胡思乱想。”
萧敛侧着首,逗弄着她:“最是喜欢棠儿这副娇羞模样,终于见你吃些酸醋了。”
柳茹萱迎上了他的目光,含羞带怯瞪了一眼,不再说话。萧敛凝着柳茹萱,手掐了掐她的腰,蹙眉道:“近些时日见你吃饭也只吃几口,摸着好似又瘦了。”
柳茹萱跨坐在他身上,许是椅子过高,脚尚未点地,轻轻晃着足,闭眸轻嗅着萧敛身上的气息,喃喃道:“每日看着你那张臭脸,自是什么都吃不下。似是想到了什么,柳茹萱拿掉他手上的信件:“近日你对我多出言不逊,可想好要如何弥补我?”
萧敛扬唇,挑了挑眉:“你想要如何?”
柳茹萱见他心情甚佳,觉得还是有戏,不过得慢慢来,她渐渐铺垫着说道:“棠儿提出的这件事,有点点不合礼法,然后还有点点浮浪,不过会让萧敛哥哥与棠儿之间的关系缓和很多。”
她的一番描述让萧敛渐渐有了实想,他点点头,促使她再往下说去。柳茹萱见他松口,喜道:“我想要一小侍卫在海棠院,眉清目秀,当然长得好看是更好,家境好,有才学,然后.…"”
柳茹萱的嘴忽被萧敛捂住,方才听她这一番话,萧敛的脸色越来越黑:“柳茹萱,你想做什么?我虽比你大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