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的魅力?”
“魅力?”韩纪斟酌着他的用词,语焉不详,“你昏头了吧。”
他的语气怪怪的,蕴蓄着一丝沉痛,龚欢喜以为他在想今晚的事,便也不再纠结保洁不保洁的,回归了正题,“韩哥,我总觉得这次的诡异像早就盯上了我们似的,不然它能神不知鬼不觉,在那么多人眼皮子底下控制秦师弟,那得多强啊?”
韩纪没有第一时间接话。
他不禁回想起三十分钟前发生的事——
“龚师兄,韩大哥,整个姜公馆除了楼上卧室都检查过了,没有异常。”一个清瘦斯文,约莫十七八岁的少年背着一只叮铃哐啷响的布包,迈着轻快的步子回到灵堂。
“辛苦了,秦铭。”龚欢喜摸了下少年的头,柔声道,“找个地方休息吧。”随后转向了韩纪,“韩哥,我看那鞋印不像诡异的手笔,更像人为……你了解那位钱小姐吗?”
“不了解。”韩纪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四周,“这灵堂的摆设,是不是少了点什么?”
“少了什么?”龚欢喜也是第一次接白事的活,被他一说,也开始思考起来,“花圈,香烛,牌位,挽联……”
“遗像。”这时,离他们不远的千溪月突然出声道,“灵堂里没有逝者的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