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傻,但个个都身娇体贵!
我没空和你逗嘴皮子,还有不到三个小时天亮,抓紧时间去想,天亮了,你哋就没机会和我谈了!”
“你!这……这事我做不了主……”
猛鬼添当下已然气势全无。
“那就找个能做主的!”
阿华转身离去,留下一屋子面面相觑的号码帮成员。
凌晨四点,崩牙驹的豪宅灯火通明。
听完猛鬼添的汇报,这位号码帮坐馆将手中的雪茄狠狠摁灭在红木茶几上。
“冚家铲!和联胜欺人太甚!”
崩牙驹一脚踹翻茶几:“当年我在濠江玩枪的时候,他何耀宗还在屋邨里玩泥沙来的!
不是有贵人相助,再修十辈子他都没资格在我面前摆谱!”
旋即崩牙驹起身,来回踱步,皮鞋在地毯上留下深深的痕迹。
很快,他做出了自己的决定。
“立刻调三十个枪手去钻石厅,全部配上火器。
和联胜敢来,就让他们横着出去!”
猛鬼添犹豫道:“驹哥,搞这么大阵仗吗?”
“怕什么!”
崩牙驹眼中闪着疯狂的火光:“做完这票,安排他们去东南亚避风头。
钱管够,全部找那些走投无路的!”
清晨六点,三十名枪手已悄然就位。
他们大多是来自亚洲各地的亡命徒,腰间别着黑星手枪,更有几人携带着锯短了枪管的霰弹枪。
猛鬼添亲自坐镇,却总觉得心神不宁——阿华临走时的眼神让他脊背发凉。
七点整,第一批抵达的却不是预想中的和联胜人马,而是十二辆警车。
濠江警察司长亲自带队,全副武装的警察迅速包围了赌场。
“例行检查!所有人双手抱头!”
猛鬼添还没反应过来,警察已破门而入。
三十名枪手甚至没机会反抗就被缴械带走,更让猛鬼添忌惮的是,在与濠江司警执法的同行人员里,他赫然看到了有人的衣服上,印着‘公安’的字样!
崩牙驹接到消息时,正在用早餐,他手中的咖啡杯啪地摔碎在地毯上,褐色液体如鲜血般晕开。
“不可能……葡国差佬一向不过问赌场的事情的……”
崩牙驹猛地揪住猛鬼添的衣领,将他拽到书房角落,压低声音质问。
“还有,点解会有公安?我们明明打点过濠江司警!”
猛鬼添额头渗出冷汗:“驹哥,我查过了……这次行动是直接从澳门保安司下来的命令,连司警总部都是临时接到通知。”
“扑街!”
崩牙驹一把推开他,在红木书桌前焦躁地来回踱步。
猛鬼添突然压低声音:“驹哥,这些人如果被引渡到内地受审,千禧年之后,我怕……”
崩牙驹猛地拍桌,震得茶具叮当作响。
“痴线!用得着你来提醒我?!”
书房陷入死寂,崩牙驹心神已然不安。
让他感到恐惧的,并不是濠江司警忽如其来带走了他的人,而是司警进入赌厅抓人,他居然没有提前收到任何的风声!
上午十点,已经心乱如麻的崩牙驹不得已之下求见濠江赌王。
然而赌王“恰巧“身体不适,出面接待的是赌王副手阿慕哥——一个永远西装笔挺,笑容温和却眼神锐利的中年男人。
在钻石厅顶楼的私人会客室,阿慕哥慢悠悠地泡着普洱茶,对坐立不安的崩牙驹视若无睹。
“驹哥,饮茶。”
阿慕哥推过一杯琥珀色的茶汤,仿佛他才是这家赌厅的主人一般。
“上好的普洱,能降火。”
崩牙驹哪有心思喝茶:“阿慕哥,这次你一定要帮我解解惑,我想明白,濠江这一亩三分地,到底是哪个何先生说了算?!”
“驹哥,你知唔知旅游业是濠江的命脉!”
阿慕哥突然打断,声音轻柔却不容置疑:“去年濠江接待游客四千万人次,旅游收入占濠江财政收入八成,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崩牙驹愣住了。
阿慕哥放下茶杯,眼神骤冷:“意味着谁破坏濠江治安,谁就是与整个濠江为敌。
赌王、葡国政府、内地,都不会坐视不管。”
“但何耀宗为什么可以……阿慕哥,他在濠江做过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
阿慕哥冷笑一声:“恒耀今年投资了濠江三所医院、两所学校,赞助了国际烟节和美食节。
他旗下赌场的迭码收入,七成用于合法纳税和民生工程。”
他直视崩牙驹:“你呢?除了养打手抢生意,以前隔山差五和水房的人搞出几个劲爆的火并新闻,除此之外,为濠江做过什么?”
崩牙驹如坐针毡,额头渗出冷汗。
沉思良久,他还是不甘道:“阿慕哥,号码帮几千兄弟要吃饭,兄弟们的迭码权被人抽走了,到时候吃不饱,濠江照样会乱起来!“
“你是在威胁谁吗?”
阿慕哥的脸色沉了下去,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崩牙驹。
“我代何先生给你带句话,钻石厅的牌照暂时保留,但再出乱子,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