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是都要有度。”
“确实应该有度。”胡鹏点点头,又问杨翊,“杨老师,你觉得呢?你读过一些西方文学作品,你认为西方的道路有什么可以借鉴的地方?”
杨翊摇头,“没有任何可以借鉴的地方。”
此言一出,现场所有人都露出惊讶的表情,包括原先一直没什么表情的小丁。
尤锦涛暗暗咋舌,怪不得徐晓刚才在台上能说出那般暴论,原来师大是有传承的,老师就这样语不惊人死不休,学生只是有样学样。
看到众人的表情,杨翊笑道,“历史告诉我们的唯一一件事情,那就是人无法从历史中获得任何经验,更别说是旁人的历史了。西方的文学,原本也是分为不同时期,不同语言,不同地区的,但是进入中国,却不分时间,不分地区,不分语种。中国的文人们,受到这些混杂在一起的作品影响,谁都像,又谁都不像。”
小丁直愣愣地看着杨翊,“杨老师对中国文学发展这么悲观?”
杨翊笑了笑,“我说的是客观事实,不存在悲观与否。相反,我是一个乐观主义者,因为中国自身的情况特殊,各种时期,各种地区的外国文学思潮同时涌入,让中国用很短的时间就走过了人家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路。这条路,是别人走不出来的,属于我们国家自己的路。”
“那你认为,是该向前看,还是向后看,是该歌颂,还是暴露?”小丁将刚才胡鹏问她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了杨翊。
杨翊想了想,说,“正如你说,都该,也都不该。不管是向前看,还是向后看,其实都是文艺发展必然经过的历程。时代具有共性,人们的遭遇具有共性,但不能因为共性,就忽略个人的独特性。”
“今天的诗,你最喜欢哪首?”小丁忽然话锋一转,问了一个不接前文的问题。
“从前慢。”
杨翊刚说完,何书琴笑着从后面走过来,“杨老师,我还以为你不喜欢《从前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