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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岁宴(2 / 4)

身侧。国公爷:……一股郁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侄儿侄女,你们俩可真是厉害!"苏意抱着夏姐儿,逗弄着,“待会儿大表哥回来,记得要响亮地叫爹爹,保管他乐得找不着北!”她脑中浮现出大表哥总爱一手抱一个孩子,听见那声爹爹时,冷峻面容瞬间融化,露出宠溺笑容的模样。

苏意忍不住搓了搓胳膊,心道:大嫂那般温柔的人,瞧见大表哥那副不值钱的笑模样,该不会一脚把他踹下榻去吧?章尧的婚事,总算是能定下了。

江氏听着派去打听的小厮回禀,说两人在临江楼相看,相谈甚欢,欣慰又欢喜。

她转身从妆奁深处取出一个精致的锦盒,打开来,里面静静躺着两根红绳。绳子编得简单却结实,一看便是给小娃娃戴在手腕上的。这是她上回去庙上为儿子求姻缘时,特意多求的两根。高僧开过光的红绳,寓意平安康泰,福泽绵长,能佑护稚子无病无灾,一生顺遂。温棠那孩子,从前还是在她眼皮子底下的小姑娘,如今竞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

上次去秦府,她第一眼险些没敢认。记忆里那个在村口翘首以盼,活泼伶俐,会叉着腰嗔怪的小姑娘,如今周身沉淀着温婉从容的韵致,眉眼间尽是为人妻母的柔和安宁。

无论寒暑,只要章尧放假归家,村口那棵老槐树下,总能看到温棠小小的身影。

春日柳絮纷飞,夏日蝉鸣聒噪,秋日落叶金黄,冬日寒风刺骨。章尧穿着浆洗得干干净净的蓝色布袍,远远地,便能看见温棠踮着脚朝他用力挥手,身旁的大黄狗更是激动得上蹿下跳。沉重的书箱压在少年尚显单薄的肩上,夏日里汗水浸透后背,温棠总会递上帕子。到了冬日,才是最难熬。

乡间小径被冻得硬邦邦,章尧归家的时辰又常因路途耽搁而不定,温棠裹着旧袄,小脸冻得通红,在村口来回踱步取暖,不时跺着冻僵的脚。有时一抬头,章尧已不知何时站在了她面前,他默不作声地拉过她冰凉的手,放进自己因常年劳作和冬日抄书,扛包而粗糙却异常温暖宽大的手掌里,低下头,呵出温热的气息,替她暖着。

温棠嘴上半点不饶人,“谁让你回来这么晚的?捎的信儿一点儿不准!下回我才不等你了,瞧把大黄的狗头都冻傻了,这会儿都不吭声。”章尧也不辩解,只默默侧开身子,温棠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大黄正撅着屁股,兴奋地在雪堆里扑腾,尾巴摇得欢快无比。温棠:…….”

他放下沉重的书箱,像变戏法似的从里面掏出一个用油纸仔细包好的小包。温棠嘴上说着“才不要”,眼睛却忍不住瞟过去。待章尧揭开油纸,露出里面还冒着丝丝热气的,小巧玲珑的蟹黄汤包时,她才勉为其难地接过来。“真败家,这东西多金贵啊。“温棠看清是什么,心疼地跺脚,“城里酒楼的蟹黄汤包,一个就得二十文钱。顶得上我娘和你娘绣好几条好帕子了!不许再买了!”

她掰着手指头算着,秀气的眉头紧紧蹙起。章尧却已将一只小巧的汤包递到她唇边,“趁热,香着呢。”“不贵,”他声音低沉,“我给人抄书攒的,没用家里的钱。”温棠一听这话,更不乐意了,拉起他的手就仔细看。果然,那掌心上的茧子又厚了一层,指关节处还有新磨出的红痕,哪里只是抄书?定是又去了码头。她小脸一沉,连那馋人的蟹黄香都勾不起兴致了,但还是小口小口珍惜地吃了下去,这么贵的东西,冷了便糟蹋了。乡下的冬日,屋里总是冷飕飕的。江氏曾悄悄透过门缝看过,尧哥儿把人圈在怀里,用那双粗糙却温暖的大手,紧紧包裹着温棠发红的小手。“你再这么糙下去,手都不好看了,我就不要你了!"温棠不满地用指尖戳着他掌心的厚茧。与那张清俊好看的脸不同,他的手粗糙,宽大,实在称不上好看。

章尧老老实实地替她暖着手,待她指尖回暖,才放开去看书。一旁的大黄便遭了殃。

温棠一步跨过去,逮住想溜的狗子,不由分说地把手往它暖烘烘的肚皮底下一塞。

大黄不满,大黄抗议,然后被温棠敲了敲狗头就老实了。江氏又低头看了看求来的给两个孩子戴的红绳子,这是她的心意。愿这两个孩子一生平安顺遂,喜乐无忧。

临江楼正值午膳时分,人声鼎沸,热闹非凡。阿福守在二楼雅间门外,听着里面章尧与周家父母并那位周小姐已谈了快一个时辰。

方才他觑见周家父母看向自家主子的眼神,那分明是岳父岳母看乘龙快婿的满意神色。阿福心里琢磨着,这事儿,八九不离十,成了。雅间内,气氛融治。

周家夫人坐在章尧对面,对眼前这位章家二郎,是越看越满意。年轻人礼数周全,态度谦和,谈吐不俗,既无世家子弟的倨傲,也无拘谨。自家女儿是娇养的独女,性子略有些腼腆,今日更是格外安静。章尧主动与她打招呼时,她愣了片刻才回神。周家夫人心中忐忑,唯恐章家二郎觉得女儿礼数不周全。

谁知章尧神色如常,言语间分寸拿捏得极好,与人相处自有一种让人安心的妥帖,一顿饭下来,周家夫人竞挑不出半分错处。双方皆满意,接下来便是商议婚期了。

听得里面动静,阿福忙上前打起帘子。

章尧率先走出,对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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