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机占为己有。结果贺太子这种人恣肆得不拘小节,就这么强势把这对古董玉佩收下了。现在周听宜让他归还,似乎已经根本不可能了。“哥哥这个称谓在你这儿只能用在陆崇叙身上是吧?"贺宸柏打了个哈欠,语调更加懒怠,调笑道,“陆崇叙昨晚把你急急带走,又跟你说什么了?昨晚他那个貌美如花的未婚妻你都亲眼看见了,你还急着要把这对龙凤腰佩拿去送他,舔狗舔成你这样真是没救了。”
舔狗舔成你这样真是没救了。
周听宜被贺宸柏最后一句话深深的刺伤。
经过昨晚,她已经差不多康复心伤了,她选择去相信陆崇叙跟谢姣茜现在只是为了商业合作,走一个过场,做出一个要联姻的姿态,其实就是演给那些爱打探内幕消息的股东跟投资人看的。
在港城的豪门之间,这种挂羊头卖狗肉的联姻不是没有,而是经常都有。周听宜那个在港岛成功上位的五堂哥之前就被他们的爷爷按头去跟港岛第一名媛联姻。
当时风吹得那么大,港媒每天都拿来当头版头条写,然而那位惊才绝艳的五堂哥如今还不是跟他心爱的人甜蜜蜜的结婚生崽了。周听宜已经把陆崇叙跟谢姣茜的事情都算是想明白了,今天一大早贺宸柏又说她是舔狗,又在对她冷嘲热讽。
贺宸柏到底懂不懂怜香惜玉,他知不知道昨晚在那人声鼎沸,衣香鬓影的宴会上,他像抓小兔子一样的把周听宜抓到那扇屏风后,轻浮痞坏的掐住她的纸腰,色.情又下流的吻她。
那个吻是周听宜的初吻。
贺宸柏占了她的便宜,拿走她的传家宝,现在还骂她是舔狗。周听宜要被气疯了,贺宸柏绝对是这个世上最可怕的人类。道不同不相为谋,周听宜不想跟这个可怕的男人多做任何纠缠。“我愿意当舔狗你也管不着的喔。"周听宜也开始故意说话气他,尾音翘起,很欠收拾的对贺太子表态。
不服来咬她好了,周听宜此生就算是真的做了陆崇叙的舔狗,对陆崇叙舔到死,也不干贺宸柏的事。
“你把我的腰佩还给我,不然我立刻打电话回港城告状,说京北贺家的二公子在京市欺负我了。"周听宜奶凶奶凶的威胁。“我怎么欺负你了?"贺宸柏徐徐的,闲闲的问。“抢了我的传家宝,还亲……周听宜嘴快,差点说出,还亲我了。“还亲你了。"贺宸柏很体贴的当周听宜肚子里的蛔虫,帮她补上她羞于启齿的口。
“住口,你少跟我提这茬,千万要当做昨晚我们之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周听宜唯恐贺宸柏之后会把他们接吻的事总拿来提。昨晚只是一个很特殊的情况,周听宜以为自己失恋了,伤心心欲绝,且需要找一个人在那种情况下来转移谢姣茜对她的关注强度。是在很复杂的不可抗力之下,他们才在那扇白牡丹屏风后弄拙成巧的亲上嘴的。
“好,那你也不要记得你有东西在我这里。"贺宸柏说话调子一直很懒很不屑。
周听宜万分讨厌他这种与生俱来的玩世不恭,“贺宸柏,你到底还不还我东西?”
“没空,爷今天要飞去国外看项目,这几天都不在城里。"贺宸柏笑得脆声了,“小舔狗省省力气,别打给我了。”
“贺宸柏,你……“周听宜怒吼。
还没吼完男人已经很轻慢的把电话挂断。
被贺宸柏唤作小舔狗的周听宜被气得五雷轰顶般难受。她是怎么惹上贺宸柏的,早知道她当初就不该答应帮姚诗安去栖楼弹琵琶。她抱琵琶为浪荡公子抚琴的夜,是不是让贺宸柏产生了什么误会,让这位总是活得随心所欲的太子爷以为周听宜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可以被他撩动的浮花浪蕊。
这通电话之后,贺宸柏一定不知道,他从四九城飞去国外出差的这些天,周听宜都是怎么想着他的,差点想死他了。不,是想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