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着脸。
“你特么给我滚蛋,谁求你了?就是有点烦心事,想让你帮我拿拿主意。”迟文斌叹了口气。
“咋了?家里逼你相亲了?”刘根来顿时来了兴趣。
“你特么能不能正经点?”迟文斌又骂了一句,叹了口气,“今天快下班的时候,领导找我谈话,听那意思,是想让我去基层锻炼锻炼,问问我的意见。”
“这不好事儿吗?你愁啥?像你这种坐机关的,最缺的就是基层经验,锻炼个一年半载的,一回去就会被提拔重用。”刘根来正经了一把。
“话是这么说,可我才多大,要下放锻炼,也太早了吧!啥时候是个头儿?”迟文斌又是重重一叹。
“那就不去呗,领导不是问你意见吗?你告诉他你的意见是不想去不就得了。”刘根来耸耸肩。
“你特么是不是傻?”迟文斌白了他一眼,“领导那是跟我商量吗?他能找我谈话,就已经决定了。”
“呵呵……”刘根来笑了笑,没应声,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笑啥?我说你傻,你还笑?不是真傻了吧?”迟文斌眨巴着两眼。
“说我傻,只是你的观点,又不是事实,我咋不能笑?只有人家说的是事实,你才会生气,比如,我说你是猪,你立马就恼了。”刘根来一本正经的跟迟文斌聊起了哲学。
“你特么……”迟文斌话说半截,又咽回去了,那副表情就跟就跟吃了大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