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时刻刻的得到最新情况,他一直充当林夏的眼睛,盯着路钏的一举一动。
虽说温瑞不明白林夏和路钏到底有什么恩怨,但他知道听命行事总没错。
“路导把所有人都聚在一起了,宣布废除你定下的全部规矩,并且免掉了你导演助理的职位,以后由他自己负责剧组的各项事务。”
说完所有后,温瑞看向不为所动,慵懒如常的林夏,有些不解。
“我们不应该做点什么吗?”
“路导要是把权力都收回去了,咱们这些天做的就都没用了。”
林夏摇摇头,透过黑色的镜片,看着远处其乐融融的片场众人,还有不远处正和几个副导演吹牛逼的姜闻,脸上浮现一抹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说佃户是讨厌地主多一些,还是讨厌强盗多一些?”
“不知道。”
温瑞摇摇头,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我认为是讨厌强盗多一些,因为强盗会抢走属于他们的东西,地主用来压榨他们土地从来不属于底层佃户。”
“比喻可能不太恰当,但道理是通用的,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路钏拿走了所有人的福利,自然就站在了所有人的对立面,没了底层人员的支持和用户,导演椅就是一个椅子。”
林夏摘下墨镜,身体松垮垮的靠在椅背上,享受着午后的清风,嘴里哼着温瑞没听过的旋律。
“今天的风儿甚是喧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