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太小了!”
管家看着那个两米的床,再看看娇小的白栀,无语了。
“那要多大的。”
解雨臣走到墙边,给管家仔细都比划着。
“就这么大,还要打一排柜子,不要深的,栀子拿东西不好拿。”
管家刚才是无语,现在是失语。
哪有这么大的床,这床都踏马的有五米了!这是要拼一个床啊。
还要靠墙一排柜子,上面要能放花瓶,里面还要能放一些小首饰。
他才不信呢!
他们一定是有坏心思,他要找人看好白栀。
但是面上不显,管家只是点头。
毕竟白栀要住,只要白栀没事,把这拆了再盖一遍也不是不行。
“好的,解先生。”
黑瞎子坐在椅子上,将白栀抱得很好,只是看了一下这些个椅子,有另外的不满。
“椅子换了,换成玫瑰椅。除门口书案后面的那把圈椅,剩下的全用玫瑰椅。”
管家看了一眼白栀,有些迟疑“家主不喜欢玫瑰椅。”
黑瞎子跟了白栀那么多年,一直没有分开过,在他们解家内部,他们觉得黑瞎子更适合白栀,毕竟感情深,还有好家室。
但是这么一看,好像也不好。
解雨臣一脸怀念的点头“对,换玫瑰椅。栀子不喜欢坐玫瑰椅,不妨碍她觉得玫瑰椅很漂亮。反正她又不坐。”
不坐就算了,她的圈椅还很舒服,垫了垫子呢。
其他的椅子可没有,除非临时加垫子。
这么一说,管家同意了。
只要白栀不坐,那么其他人喜不喜欢,就不重要了。
最主要的是,他刚才问了无园的管家,他给了宝贵的意见。
白栀的屋子很简洁,毕竟她当年很怕死。
这屋子,一年到头,连帘子都很少看见。
“花瓶换了,换大的那种,里面放古画,栀子喜欢。
书案旁的那个里面放枯枝,栀子觉得有意境。”
至于什么意境,不用别人管。
管家看了一眼库房,调出了几个,叫人摆上。
解雨臣看了一眼,很满意。
是当年的那几个,真不容易。
管家骄傲。
“那年的东西,只要流传下来的,都保存的好好的。”
至于流传出去的,不是他们管家的锅,这个怪解家的当家人棋差一招。
解雨臣看了一眼,觉得大致还原了,又开始吹毛吹疵。
“库房里没有雍正年间的纯色系瓷器了吗?栀子喜欢哪个风格的。”
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乾隆早期的也行。”
那时候的他,还是个小清新。
管家看了一眼,苦恼摇头。
“有,但是都是那些年放在前院和餐厅的东西。
这个屋子里的东西,都没有了,并没有流传下来。”
解雨臣两人明白了,又被白栀带走了。
解雨臣这才想起来,他这回就看见过几次那种瓷器。
还以为只是一个风格的,现在想想,应该就是白栀屋子里的。
“不对呀,栀子有很多的啊!”
黑瞎子悄悄的睁大了眼睛,低下了头。
“那个……我家有。”
在他家了。
当年跟着白栀一起嫁过去的不止有张起灵解青月,还有她喜欢的不行的古董。
特别是白栀还不想在住解家,就将她喜欢习惯是一些东西,都带着嫁走了。
解雨臣好像被噎了一下,停顿了一会儿。
“你亏待栀子了?”
“没有!”
说的有些大声,白栀被吵醒了。
第一件事不是问问黑瞎子是不是又被欺负了,而是直接委屈巴巴的哭了起来。
“呜~你吵我~你天天不找我就算了,还吼我~”
白栀现在的脑子那是回忆到哪就是什么状态。
千变万化的,很奇妙。
解雨臣一听,就知道白栀现在处于那些没有他们的时光里。
他们不去白栀的梦里,白栀每天都在盼着。
借此机会,解雨臣给了黑瞎子一脚,将白栀抱了回去。
“没事的栀子,花花收拾他,让瞎子给栀子送好多的礼物好不好?”
白栀看着解雨臣的脸,也不说话,揪着他的衣领,就开始哭。
“你混蛋!”
解雨臣看着白栀哭的,那眼泪大颗大颗的,最后连成一串,更难过了。
“花花是混蛋,花花给栀子买超好看的宝石给栀子赔礼道歉,还要给栀子唱两出好戏赔礼道歉。
栀子不哭了,栀子哭的眼睛都肿了。肿了就会疼,疼了就要喝药,喝药就会苦,苦了就要少吃好多的好多的美食了。”
白栀听着解雨臣“威胁”她,哭的更加厉害了。
黑瞎子看着解雨臣把白栀越哄越糟糕,就知道,还是自己上场唱白脸了。
小心的凑过去,看着白栀举起手给了解雨臣一拳头,那叫一个“担心”。
“小小姐跟瞎子说说,是欺负我们可爱善良的小小姐了,是不是花爷?瞎子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