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不见了,变成了地上那个锦衣华服的贵女。
裴泾又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脸上的慌乱甚至遮掩不住。
小太监一看这情况就不大对,宫里人谁不知道昭宁王有“旧疾”,莫不是快要发病了吧?
“快。”小太监连忙退到一边,对另一名太监,低声道:“赶快去把王爷那个姓段贴身侍卫找来,快去!”
非特殊情况侍卫不得入禁宫,只能在二重宫门外等候。
段酒接到消息赶进宫里,魏辞盈已经被挪到专供外臣、命妇等入宫后暂歇的候见所。
段酒三步并作两步冲进去,一眼就看见自家王爷站在窗边,背影绷得笔直。
他太熟悉这个姿态了,这是王爷极力克制情绪时的样子。
“王爷。”段酒快步上前。
裴泾没有回头,只是微微抬手示意他噤声,屏风内传来太医嘱咐宫女的声音:“魏小姐已无大碍,只是暑气侵体,需静养几日。”
太医吩咐完退出来,又朝裴泾行过礼才退下,宫女也跟着出来。
“王爷,魏小姐已经醒了。”
裴泾微微颔首,“你们都退下,本王有几句话要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