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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的婚事,还轮不到别人指手画脚。”裴泾慢条斯理地系好腰带,“本王仔细想了想,她其实早对本王有意。”
“哈?”段酒茫然。
裴泾接着说:“有一次在柳府,当时你不在,她竟直言不讳说爱我至死不渝,只是当时本王当她有病,没想到这一层。”
完了完了,王爷这是彻底栽了。
段酒有点不知道怎么接话了,好几次欲言又止,又怕戳到裴泾某根发疯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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