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好,撒丫子就跑,净坏老子生意,你这是要断老子财路!”
马车正要走,裴泾叩了叩窗棂,“停!”
段酒紧张起来,“王爷,还是……”
裴泾抬手制止,抬眸一扫,店门旁挂着牙行的牌子,他又看向那男孩子。
那孩子不过七八岁年纪,瘦骨嶙峋的身子被鞭子抽得在地上翻滚,却咬着牙一声不吭。
人牙子骂骂咧咧:“跑啊!接着跑!卖到窑子里让老鸨用铁链子锁着你,看你还敢不敢折腾!”
男孩痛得闷哼,人牙子打得越发来劲。
他吐了口唾沫,又狠狠抽了一几鞭,“不知死活的东西,在老子这儿,你连条狗都不如!”
檐下的牙婆倚着门框嗑瓜子,“你可给老娘悠着点,打伤了脸就卖不起价钱了!”
裴泾瞳色变深,血丝重新从四周铺散开来,唇边甚至溢出一丝薄薄的笑意。
段酒暗道不好,估摸着他又要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