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塑就是鬼。
这只鬼原地不动，杨间通过这个布局，隐约猜到了陈穆的构思。
那个石像鬼恐怕就是把人变成石像的元凶，杀人规律就是静止不动，只要静止不动就会被变成石像。这也解释了，从无定河桥进入黑暗鬼域只要静止不动即可，陈穆恐怕从中动了什么手脚，让杀人规律在无定河桥从“杀人”变成了“放逐”。
在其他地方静止不动，触发规律，就会被送到黑暗鬼域。
在黑暗鬼域静止不动，触发规律，就会被变成石像。
而那个源头鬼跟在鬼奴屁股后面，显然也是陈穆故意的，让源头鬼保持着走动的状态，就不会被石像鬼袭击。
至于鬼奴为什么招手就能带动源头鬼。
杨间不知道干尸新娘，也不知道嫁衣具有招鬼的灵异，猜不到这一层。
但招手这个动作太显眼，杨间能猜到多半与之相关。
“果然是人为制造的灵异之地，怪不得被陈穆称为层级。”
“如果不是鬼眼能叠加鬼域，我还真撕不开这东西，今天怕是要栽在这了。”
“说起来，这鬼域居然能与我的三层鬼域相当，我现在能同时睁开五个鬼眼，如果五层鬼域叠加会怎样？”
杨间的思路很跳脱，一下子联想到很多。
不过还是收回思绪。
在更远一点的地方，杨间看到了他一直在找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