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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2 / 3)

疼吗。

洛云晚一边凑近一边又道:“我托了青青阿姐为你再寻些解咒药材,你和徐师兄可以轻松些。”

玉宗主此前也说这解形戮魂咒的解咒药极为麻烦,洛云晚估计手上的药膏只是起着暂且缓解的作用。

“嗯,"花榭乖乖应道,又扭扭身子,似水的桃花眼盯着她问,“你可知我中的是何毒?师兄不与我说,还收了我的通讯法器。”……徐鹤卿是家长吗,居然收手机。

合欢宗式教育你赢了。

这么想着,洛云晚面上却叹气,顺便抬手将药膏抹上他的脖颈:“我也不了解,不过问过丹宗的长老,此毒不致命,只是千万不要使用灵气。放…“呃……!"话音未落,一声吃痛的闷喘打断了她的思绪。方才抹了药膏的手指正触上了花榭脖颈处的青黑,乳白的药膏却如同被烧灼般瞬间融化,又像是被青黑大口吞噬融化在了伤痕中。花榭的脖颈高高仰起,颈间喉结滚动,唇瓣也被咬得泛白。“这般疼……?“洛云晚一呆,手指也如烫到一样抽离,一时不知该进还是退。

面前的少年方才还泛着樱粉的脸颊瞬间发白,闻言只是转头望望她,潋滟的眼眸似乎要浸出水来,又摇摇头,鬓边碎发也跟着一并飘摇:“没有,只是本少爷被凉到了……”

是么。

洛云晚斜斜看过他一眼,又抹药,药膏凉意沁入伤痕的一瞬,指尖也感受到一抹烧灼的烫意。

身边人的呼吸一滞,下意识绷紧了肩背,一滴汗珠顺着颈侧滑落锁骨窝。他咬唇,只是喉间压抑着几声闷哼。

“别忍了,“洛云晚将左臂衣袖拂落递到他眼前,右手手指又抹药,淡声道,“疼就咬我,或者叫出来。”

““那小少爷眸子颤颤,终是握着她的手往唇边又拉了拉。然后……

药膏覆盖上青紫的纹路,他的唇也吻上她抬起的手臂。不过是用咬的。

最先传到脑中的是柔软相贴的触感,然后是牙齿与漉漉湿意,之后很快的,随着她手指掠过颤动的颈间,手臂顿生的火辣痛感也惹得她下意识皱眉。“嘶……

花榭松嘴,手臂上留下一个带着水痕的深深牙印。真能咬啊,咬合力堪比一只成年巨鳄。

洛云晚垂眼轻笑一声,还是把手臂伸给他。正要抹药,花榭却推开她的手,哑声道:“本少爷不用。”…疼得脸都煞白了还说不用。

想来这应该是他第一次给伤口上药,洛云晚眼睛乌溜溜地打量,寻思着还有什么好的法子能让他缓解些疼痛,最好也不要再让她受罪。最终,她幽黑的目光停在花榭唇边。

少年朱红的唇瓣被疼得尽失血色,薄唇微启,被她盯着又局促抿起。“接吻。"洛云晚平淡道。

“嗯……嗯?“花榭身子一愣,眨眨眼吞咽一声,苍白的脸颊又泛起略略红晕,唇瓣开合,声音都是抖的,“真、真的要……<1话音未落,“嗒"的一声,洛云晚拉起花榭搭在腰上的被子扔他胸前,冲他挑下巴道:“说了让你接稳了,咬被单试试吧。”“……“花榭水水的眼眸似是嗔怒地瞪了她一眼,但也乖乖接住了被子,绵绵拉到唇角,遮住了他半褪的衣裳也掩住了他尖尖的下巴。药膏又涂抹到颈间时,身边人咬着被子发出一声闷闷的喘息,手指紧紧攥着被单,直至指节泛了白。

帘幕被窗外的风吹得飞扬,似轻抚般扫过洛云晚的发梢,她神情专注地将乳白的药膏蘸起,抬眼又用指尖描摹少年仰起的漂亮脖颈。直到……

那少年藏在被褥间的双腿并起又一颤,棉被间传来唰唰的动作声,花榭松开嘴,眼中水光正盛,恰恰又满得溢出,水色滑落双颊,蹙眉望着她,道:“轻点啊……疼。”

洛云晚突然胸口一闷,感觉自己的心也一抽一抽地疼了起来。奇怪。

“喏,这是青青阿姐为你带的杏仁酥,“洛云晚把纸盒绑绳解开,递与床边的少年,“不知现在还热乎么?”

上过药后,花榭的脖颈新缠了一圈裹伤布,衣衫也从肩头被重新理好,只是领口依旧散散的敞开,露出他漂亮的锁骨。他伸手捏了一块杏仁酥,一手捏着一手捧在下面眼睛微眯起细细端详,又笑道:“替我好生谢过阿姐。”

他的脸颊逐渐恢复了血色,只是比方才稍苍白些,看着会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抚上,问问他如今还疼不疼。

洛云晚皱眉转开视线,手撑着下巴靠在床边的方桌上,一边听身侧花榭小口小口咬酥饼的动静,抬眼望窗外的光景。仙山一带的群峰浸在雾色里,最险的那座孤崖像一柄淬过寒潭冰水的苍青长剑,尖顶直直刺破流云。那是临仙剑宗的主峰,也是剑修的仙居尘清宫所在之处。

她十来岁刚拜入剑宗不久时,曾站在峰顶背手持剑,神情意气潇洒,发誓要当师傅座下除二师兄外最厉害的剑修。

二师兄柳随转了个飘逸的剑花,神情虽然木讷绷着,眼底却闪过一丝熠熠的光,震声道:“那至少得拿下论剑大会的魁首才行,所以多练剑!赶紧动起来!”

“……“洛云晚扭头就走。

“啪”。

大师兄谢逍白坐在树上往她和柳随的脑门一人丢了一个果子,双双正中靶心,又晃晃腿,逍遥自在:“干嘛这么死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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