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却被对方托着臀腿抱离地面。
失重感加剧了眩晕,她像溺水者抓住浮木般攥紧他冲锋衣的布料,无力攀附着。
当最后的氧气被榨干时,盛葳瘫软在他颈侧的模样,像极了被暴雨打湿的小兔。
他轻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在耳垂被含住的湿润触感里,女孩的指甲深深陷进他的肌肉,分不清是要推开还是抓牢。
“不要,不要亲了……”她猛地偏头躲开触碰,再亲她真的就要窒息了。
她喘着粗气,倔强地伸出手摸到他的脸推开,然后积着力道用力抬手扇去。
张海客丝毫没躲的意思,用濡湿的唇蹭过捂他嘴的掌心,低笑震得她锁骨发烫:
“你不是要恨我吗?就这样恨……”
反正她也分不清什么是爱,什么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