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百姓,妄行淫祀。是怕你又弄出什么事来,牵连到他。”李靖应该是不知道哪吒要借助香火复活的事,只不过是一听到是哪吒,也不管哪吒靠着自己本事赚取香火,和他根本没有半点关系。也要驱散香客,焚烧行宫。生怕自己再被哪吒牵连到半分。
“他动手之前,我和他说过,建造行宫一事,也有你师父的用意。你生来不凡,肩负使命。就算厌恶你这个儿子,好歹也要看在阐教的颜面上高抬贵手。“结果他说,师徒安能凌驾于父子之上,冲进去就把你的金身给打碎了。事后可能是怕我去给真人通风报信,干脆一道把我也带走了。”哪吒冷笑,“他和我算是什么父子!他早就厌我麻烦,嫌我牵连他。当初骨肉剐了还他,李靖自己分明也是乐见其成。既然如此,还摆什么父亲架子!”“那你不去了?”
桑余问。
哪吒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嗤笑,“我从头到尾就没打算回陈塘关,我问木吒,要我去见李靖,是不是要我把少了的那一枪补上。”想起金吒和木吒当时就变了的脸色,哪吒觉得有些好笑。见到李靖那个模样,竞然还觉得他能回去好好做儿子。也不知道他们两人到底在想什么。
“既然你不想,那么以后能不见李靖就不要见李靖了。"桑余轻声道。哪吒嗯了一声,头回没杀掉李靖,打草惊蛇,引来了文普广法天尊以及普贤真人。已经是去了最好的时机。
“伤口还疼吗?"桑余说着点了点脖子。
……疼。”
哪吒原本想说不值一提,却在望见她双眼的时候鬼使神差的改口。“有药没有?”
哪吒摇头。
他自小到大都是个魔王,受伤的时候少之又少。就算受伤了,都是些无足轻重的小伤,哪怕不管,过那么一两日就愈合了。自然也不会随身带药。桑余起来去把之前准备的药拿出来。
屋子里的格局还有东西都没有人动过,她翻出药,迟疑了下。不确定对莲花身有没有用,还是给他把药给上了。
刀剑划开的裂口里,不是鲜红的皮肉和血,层层堆叠着粉色花瓣。看着有几分瑰丽的诡异。
他动了下,伤口里就掉出一片莲花瓣。桑余说了句忍住,挖了一指头药膏涂在伤口上。有片花瓣已经要从伤口里露头,被她用药膏一堵直接堵了回去哪吒半点都不觉得痛,她下手很轻,只觉得像是羽毛点过伤口,痛痒迅速褪去,只剩下丝丝清凉。
桑余上完药,左右看看,见到没有花瓣掉下来了,才算放心。“怎么样,好些了没?”
哪吒点头,“好多了。”
说着就要用手去碰,桑余吓了一跳,赶紧拉住他的手,“才上完药,不准用手碰。”
她去拿来干净的布条,“给你包扎好。”
“不用这个,明日就好一一”
话还没说完,她已经俯身过来,手里的布条缠了过来。她下手轻柔,完全不觉有任何痛楚。
她的手臂在他头颅左右慢慢的来回转动,气息顺着那动作,把他柔软的包裹。
原本缠在他手臂上的混天绫,悄无声息的松开,游走到她脚边,贴着脚踝亲昵的贴上去。
桑余忙活着,觉得脚踝上冰凉凉的,低头一看就见着混天绫缠在脚上,红绫上的金色云纹昭彰。
她哭笑不得,去看哪吒,
哪吒像是被火星燎到,“不关我事,它自己缠过去的!”说罢抬手就要混天绫回来。
混天绫没动。
哪吒颇有些气急败坏,“回来!”
这一声里多少有些凶恶了。混天绫不情不愿的从她脚踝上松开,回到哪吒的手臂上。
“这不是我的意思!"哪吒咬着牙道。
桑余哦了一声,哪吒气息一窒,“真的不是!”“我没说你是。”
哪吒愣住,随后低头下来看向一边,像是心虚又像是受气。桑余笑了一声。
哪吒听见她笑,脸上烧得更加厉害,故作凶恶,“你笑什么!”“我笑,是因为刚才我见你那样,想到你以前那时候。”哪吒不解蹙眉,只听她继续说,“你现在长这么大这么高了,我都不太习惯,总觉得你长大了,那就不能和以前那样相处。但是刚才,我好像又觉得你好像也没变啊。”
“虽然个头长高了,但还是孩子气。"<1哪吒想要发作,却又不知道从何发作起。
桑余低头见到他憋闷的模样,笑得更加欢畅。“不许笑!”
哪吒怒道。
桑余板起面孔,哦了一声,专心致志的给他包扎。伤口其实不浅。亏得哪吒现在不是肉身凡胎,要不然处理起来还真的棘手。她给他处理完,看见手上沾上的汁液,有些好奇的低头嗅了嗅。香香的。
“你在干什么!”
哪吒气急败坏的瞪她。
“我就是好奇,你身上都是香香的吗?”
桑余老实回答,“还真是的耶。”
哪怕灯火晦暗,也能看清楚哪吒脸上的红晕。哪吒指着她“你"了好半会,也没“你"出个什么。桑余望着他的羞愤,很是无辜的举手解释,“我真的没其他的意思,也不是一一”
“不许说了!"哪吒大喊一声,上来就捏她的嘴。桑余被他扑了个正着,哪吒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