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一个位置时,纪南京停住了,对在床上刷手机的徐洛初道:“早点睡,别一直刷手机,对宝宝不好,做妈妈的人了……”做妈妈的人了,所以不能玩手机了。
做妈妈的人了,不能任性了。
好吧,为了宝宝,徐洛初也只能委屈自己,把手机放在了床头柜上,然后就听见纪南京说:“晚安。”
她也下意识说,"晚安。”
纪南京转身出去了,徐洛初突然有点傻掉的感觉,和她说晚安,然后不上床睡觉,又出去了?
那就是不愿意和自己睡的意思?今天是他们新婚第一天啊,老公居然不和自己睡觉。
是,这婚他们结得都很勉强,可是因为勉强就连敷衍的事情也没有吗?哪里有新婚夫妻就分居的道理,况且她肚子里还有他的宝宝。徐洛初瞬时觉得很委屈,直接跳下床质问已经走到门口的客厅的纪南京,“你晚上不和我睡觉吗?”
纪南京显然没想到徐洛初会这么问,啊地一声,一脸懵地看着徐洛初,很快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解释说:“我们现在共处一室不方便。”不方便,很好的借口,徐洛初很想哭,但她忍着没哭出来,也不想吵架,因为今天是她新婚的第一天。
什么也没说,只转身就进了房间,关上房门锁上。真的很气,但是资料上说现在不能情绪化,否则会影响到胎儿发育,她轻抚着自己的前胸,让自己把气消下来。
既然决定生,那就好好对待肚子里的孩子,她不想宝宝有任何闪失。很快,敲门声响起,徐洛初不予理会,这种时候更是觉得委屈不堪,鼻子酸得控制不住眼泪。
她知道自己没有嫁给爱情,也明白他对自己一点的爱都没有,可是终究是有一点期盼的,在这个瞬间,这点期盼被捏的粉碎。这一刻她明白,豪华大餐算什么,这顶楼的大平层又算什么,她统统不要,她要的不过是个温暖的男人。
而纪南京不是。
敲门声还在持续,她不想开门,一个人睡就一个人睡,有什么了不起的。过了一会儿,门用钥匙打开了,这是他家,所以他打开房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徐洛初转了个身,背对着进来的纪南京。
也没开灯,纪南京顺手把门打开,走到她跟前,发现徐洛初在哭,墩身问她:“你刚刚到底有没听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徐洛初自然听明白了,但她不接受,她想不出什么理由能让丈夫抛下新婚的妻子,去睡客房。
“你现在月份还不稳定,我也是男人,和你躺在一起想要碰你,怎么办?”纪南京耐心解释着,“而且我也怕有个人在,你休息不好。”徐洛初忍住了眼泪,擦干面颊,正声道:“嗯,你说得很对,所以那我自己睡吧,这样也不会打扰到你。”
到宝宝出生以后也没什么睡在一起的必要了,挺好的,无性婚姻。要不是那晚那么热烈,她都怀疑纪南京是不是Gay,这几天相处下来,两个人相敬如宾,他只偶尔捏她脸颊这样的动作外,就没有其他了。这种动作,更多的像是对一个妹妹,而他们之前不就是这样的关系吗?可笑得很,没有亲吻也没有拥抱,连结婚登记这样的大事,旁的人在一边热烈拥吻,他们倒好,连个面颊吻都没有,还不能生气,安慰自己说他们的感情确实只到了这一步。
纪南京知道她说气话,反话,只好哄着她,“你不介意,那我睡主卧吧,行不行?”
徐洛初不说好也不说不好,纪南京再傻也知道不能等她点头,从另一侧绕上了床,爬到她身边,扶着她的肩膀意图安抚,“是我的错了,行不行,对不起老婆。”
徐洛初现在不稀罕他叫老婆了,也不哭不闹,甩了甩肩膀,没好气地说:“滚去睡觉吧。”
纪南京一把捞过徐洛初,把她按在怀里,以此来证明自己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仅仅只是这样抱着,徐洛初很快就感受到了他的不寻常,瞬时红了脸,纪南京抱着她不肯松手,手在背上游移,轻声问她,“现在知道我的难处了没有?”即便这样,徐洛初还是不肯服气,抱着她肯定有生理反应,再正常不过,所以两件事应该分开看。
也不知道别的夫妻是什么样的,她得问问丁易。这种事本该问闺蜜或者女朋友女同事,但她的闺蜜和朋友都是单身,至于女同事她实在张不开口,往后指不定传出什么来。不过她也没把丁易当个男性看待,一会儿问问他,顺道把结婚的是和他说了吧,免得日后落埋怨。
她挣开纪南京,背过身去,对他道,“反正不许分开睡,你以后也不许碰我。”
纪南京笑了一下,脾气不小,还不讲理,不好对付啊,他扶住徐洛初的手臂道,“知道了,知道了。所以你以后不许这样生气,会影响孩子的神经发育,听说会造成唇腭裂,也容易流产。”
那有你这么办事的吗?
徐洛初直接怼他,“你别惹我就行。”
“那你以后有什么诉求直接说。”
“我不是直接说了吗?而且你都说不方便了,我还能说什么。”说一句顶一句,振振有词,纪南京何时让人这样怼过,可这被人怼了还不能批评她,甚至还得低声下气地去哄她。
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心里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