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着,小员工就报了警,搞得朱吴大丢一回脸,所以他才记恨我到现在。”
“第二回确实是骗了你,但这次不是,”徐怀袖收敛笑容,“我是真的结婚了。”
“真的吗?”
因为要运动,特意摘掉结婚素戒的徐怀袖彻底停掉自己的跑步机:“下次见面给你看看他长什么样。”
沈含山只当她开玩笑:“那恭候了。”
徐怀袖锻炼结束,在前台热情的是否办卡需要中摇头,暗自决心以后再也不来这边,哪怕路远点累点。
江屿容还是经常加班,晚上回来得很晚,有时徐怀袖会给他准备一杯蜂蜜水。她厨艺几乎可说得上是炸厨房,就算点夜宵也只能选外卖。江屿容很给面子,一两次后就会给徐怀袖发消息,晚上如果吃饭,就叫她不要点了。
休息时光倏忽而逝。徐怀袖休整完毕,收拾好行李准备南下,去看看河南和江苏、广东几地的厂子,实地了解究竟存在什么经营不善的因素。
江屿容知道后只问她缺什么,徐怀袖什么都不缺。
走那天他要开一场跨国会议,请了司机送她。
这辆车上赫然挂着徐怀袖的批发平安福。
司机见她看它,笑着说:“小江总那天晚上回家,亲手挂在这的。”
徐怀袖是乘高铁走的,她先去河南,到得很快,下车就有江屿容安排的专车接送。
住所是国宾馆,价格不贵,但风景不错。
厂子离这不远,第二天徐怀袖去参观,负责人与她碰上面,态度非常好。
但厂子内部却令她有些意外。